但是,肖记仿佛进不了身,两边交兵多少回合,全都是肖记主动进犯,到了人家跟前就被大锤顶返来了。
石川也是无法,不能再让大傻个耀武扬威,必须夺回士气。
来到疆场,武安国将双锤一碰“咚”的一声,喝道:“呔,何方鼠辈敢在这里撒泼,不晓得这里是东莱郡吗?谁想找死,那就快一点出来,俺武安国摘下他的脑袋当尿壶。快快快,不晓得死的家伙从速出来送命。你,我看你那脑袋想一个尿壶,快快出来,让俺摘下来当尿壶。”
“去吧,但愿你旗开得胜,马到胜利。”
麻痹的,本身这个渠帅真窝囊,战后必然找一些能打的战将充分本身一方,哪有军队主帅亲身上阵的。
武安国咧着嘴吧,像小鸡啄米一样,边听边点头。
一招力劈华山,猛则猛矣,可惜也不看看对方是谁。
战马飞奔,两边的间隔越来越近,渠帅石川和肖记二人几近并列一条线,一左一右夹攻武安国。
武安国仿佛也没有多少招式,还是和刚才一样,单手举锤迎了上去,“咣当”一声巨响,米虎的大刀飞上了天,震得虎口开裂。
武安国眯眯眼,心想,这就对了,老子就等你下锅了。
这个米虎倒是长兵器,一杆大刀耀武扬威杀奔而来。
是的,武安国就会一招,大锤直直往前送,很笨拙。
题目是米虎刚才借助马力,现在战马还在奔驰的过程中,那里收的住,大刀飞上天人也来到了武安国面前。
肖记也没有体例啊,对方的兵器长,并且还是重兵器,本身的双刀太短了,够不着人家啊。
武安国骑着战马跑在前面,在他身后数步以外是那两个手持狼牙棒的助手,其他四十八小我顺次前行,构成一个以武安国为尖端的大三角形。
想那司马孔明给武安国面授机宜,必然有诡计。
说罢,一催战马迎着对方两员战将奔驰。
武安国笨拙地将大锤往前一送,米虎的脑袋迎上了流星锤,“嘭”的一声,脑袋碎了,脑浆喷洒开来。
得,又上来一员战将,筹算双战武安国。
黄巾军阵营的人看了觉着有些好笑,如许的人也敢出来兵戈?
武安国回身敌部下打了个号召,让他们做好筹办。
麻痹的,大锤固然有点凶,那是恐吓人的。
嘿嘿,到底是神仙,老板短长。
哪怕米虎再不济,也不至于一招丢了兵器,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大的力量,米虎没有一点心机筹办,兵器不飞才怪。
肖记跑着跑着,眼看着米虎灭亡,又瞥见武安国举着锤,吓得从速拽缰绳躲开了。
渠帅石川话音未落,在他身边窜出一个家伙,打马飞奔而出,嘴里喊着:“看俺肖记替渠帅摘下他的脑袋,纳命来......”
渠帅石川内心阿谁气啊,一个傻大个,除了有把子力量连根基的招式都不会,都如许了,两员战将都胜不了人家,岂不是灭了本身家的威风嘛。
这家伙手舞双刀,打马飞奔,气势不弱,也不看看人家手里拿着是甚么大师伙。
到了场中心,前面的豺狼群没有跟进,给两边战将留出对打的园地。
尼玛,真是个米虎,是含混,本身把脑袋往上送。
肖记战不下武安国,急坏了黄巾军渠帅石川,倒是身边另一个战将米虎长眼色,大喊一声:“肖记,不要焦急,某家米虎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