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虎倒是想握紧长刀,怎奈手掌吃不住劲,再加上事出俄然,长刀脱手而飞。
肖记跑着跑着,眼看着米虎灭亡,又瞥见武安国举着锤,吓得从速拽缰绳躲开了。
武安国嘴角咧咧,麻痹的,鬼域路上又多了一个死鬼。
蜀中无将,只能本身亲身上阵厮杀。
武安国咧着嘴吧,像小鸡啄米一样,边听边点头。
说罢,一催战马迎着对方两员战将奔驰。
到了场中心,前面的豺狼群没有跟进,给两边战将留出对打的园地。
局外人看的很清楚,武安国的兵器固然很吓人,但这家伙仿佛不会武功,拿着大锤也显得很勉强,就会直来直去地往前推送。
而武安国毫不害怕,大喝一声:“来得好,如许费事多了。”
黄巾军阵营的人看了觉着有些好笑,如许的人也敢出来兵戈?
石川也是无法,不能再让大傻个耀武扬威,必须夺回士气。
尼玛,真是个米虎,是含混,本身把脑袋往上送。
但是,肖记仿佛进不了身,两边交兵多少回合,全都是肖记主动进犯,到了人家跟前就被大锤顶返来了。
固然两边都是双手持兵器,但两边的兵器好有一比,牙签与棒棰,武安国的长柄流星锤但是重兵器,与肖记手中的双刀底子不是一个等量级。
我艹,仅仅一招兵器被击飞,这仗如何打?
麻痹的,本身这个渠帅真窝囊,战后必然找一些能打的战将充分本身一方,哪有军队主帅亲身上阵的。
再说了,你举刀劈人,可也不能往铁锤上面劈呀。
武安国仿佛也没有多少招式,还是和刚才一样,单手举锤迎了上去,“咣当”一声巨响,米虎的大刀飞上了天,震得虎口开裂。
武安国眯眯眼,心想,这就对了,老子就等你下锅了。
一招力劈华山,猛则猛矣,可惜也不看看对方是谁。
渠帅石川话音未落,在他身边窜出一个家伙,打马飞奔而出,嘴里喊着:“看俺肖记替渠帅摘下他的脑袋,纳命来......”
这家伙手舞双刀,打马飞奔,气势不弱,也不看看人家手里拿着是甚么大师伙。
肖记战不下武安国,急坏了黄巾军渠帅石川,倒是身边另一个战将米虎长眼色,大喊一声:“肖记,不要焦急,某家米虎助你一臂之力。”
题目是米虎刚才借助马力,现在战马还在奔驰的过程中,那里收的住,大刀飞上天人也来到了武安国面前。
他那双刀底子不敢与武安国这一对大锤硬碰硬,米虎不知深浅,仅一下子大刀便飞上了天,血淋淋的经验在面前,能不惊骇吗?
这家伙说了半天没有一句好听的话,气的渠帅石川火冒三丈:“气煞我也,谁去替本帅经验一下这个莽汉?”
但详细想干甚么,大抵谁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