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内,一名高挑女子款款而坐,双眸清澈纯粹,和顺如水,柳眉如画,脸容淡雅文静,淡蓝色霓裳随风摇摆,真如仙子下凡,刘辨只看了一眼,顿时心头‘砰砰’乱跳,满脸涨红,不敢直视。
“纯阳先生,想好了吗?”老者轻抚灰白长髯问道。
他虽已看过千百遍,统统只如初见。
花树漫漫,淼荡如海,一名紫衣少年噙着一抹威武的浅笑,闲庭信步的行走在天井中,即便是暮秋,两侧奇花异树仍然争相开放,粉红、淡紫、乌黑、深橙......数百种色彩交相辉映,漫漫相连,香气如潮,阵阵沁民气脾。
顷刻间,天风高文,金光卷舞,一缕缕氤氲之气,从吕洞宾体内溢散而出,似白非白,似黑非黑,二者相互融会,又镶上了一层极尽眩目标金边。
如果说雨师仙子的美,好似天山冰泉,纯粹高冷,让人不敢轻渎。
刘辨超出花海,面前豁然开畅,火线耸峙着一根百丈篁竹,翠绿如翡,小巧剔透,顺着篁竹向上看去,鲜明有一座绿滢滢的竹屋天井,在朝霞的晖映下,披发着绚彩流苏的光彩,仿佛梦幻。
刘辨当即毕集真气,但令他惶恐的是,不知为何,体内感到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就连肉身包含的庞大力量也消逝不见,浑身高高空落落的,仿佛本身是一个未经任何修炼的浅显人普通。
“啊——”狠恶的痛苦之下,刘辨情不自禁的收回一声惨叫,随后‘扑通’一声倒在竹板上,不省人事。
蔡琰玉脸微红,温婉一笑,反手紧握刘辨的手掌,十指相扣,拉着他朝竹楼走去,清声道:“姐姐刚作出一曲‘玉京流觞曲’,正愁没有知音,你来了刚好。”
刘辨慵懒的伸开双臂,深吸一口,心神飘零,好像安步于天界升仙路,如诗如画,美幻绝伦,令民气神驰荡。
东方朝阳透露,漫天红彤彤的云霞,迤逦奔涌,一缕缕西海血玛瑙似的虹光,汾汾淋淋的波散而下,洇染的万丈高城内,一片朱红。
“哎——”老者重重感喟一声,再次说道:“如许会让你折寿一甲子,即便你冲破到天人境,寿元也不过一百年,如果提早唤醒那物,你也没几年好活了。”
“辩弟弟!”蔡琰看到刘辨俄然昏倒,娇靥大惊,快步站起家来,苗条的玉腿拖着轻纱星光袍,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刘辨身边,把他揽入怀中。
唐婉儿的美,好像小家碧玉的邻家小女孩,娇嗔敬爱,惹人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