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黄巾方乱之时,糜竺也曾数度劝说陶恭祖,愿以家资互助,让其招兵买马,以备不虞。不想陶谦虽为徐州刺史,倒是愚懦之人,不肯听我之言。导致现在连州内宵小之贼尚不能剿除,实乃无用之极也。
裴元绍、牛雄、马志皆封护军,都授“督运营”副总兵之职。龚灿授主记事掾之职,主掌录簿记事。
分封结束,高云便宣布散帐,除莎琳娜以外众将官都各自拜辞,回营安排备战。
高云这才缓缓说道:“先生在火线日夜劳累,身染风寒之时还彻夜筹划,这些我高云都心知肚明。恰是先生如此辛苦,才使辖内百姓安居乐业、才让我‘虎威军’全部将士所需无缺,能放心作战,先生可谓是劳苦功高,我焉能不待先生以骨肉之情乎?现在我军大破黄巾,申明大噪,此中先生之功最大。下邳方历贼乱,百业待兴,非先生之才不能济也,本公即任先生下邳相一职,望先生莫辞劳苦,本公感念在心。此相国印绶乃是我亲手所制,授予先生,望先生念你我订交之情善治下邳,我带全郡高低皆感先生之德矣”。
话谈到这里,高云根基也就明白糜竺的来意了,因而坦诚说道:“先生过誉了,高云若能得先生互助,则大事济矣!不知先生可愿助高云一臂之力否?”
糜竺听了这话面色有藐小的窜改,笑道:“将军足智多谋,糜竺何能教将军也。本日冒昧拜访,乃因一事不明,故特来请将军见教”。
“多谢将军,据糜竺所知,将军之‘虎威军’有六万之众,赋税破钞必定甚巨。现在黄巾之乱已除,天下承平,将军却拥兵如此之多,岂不枉花赋税乎?糜竺深为不解,望将军明教”。
高云这番话说的至真至诚,就连孙斌如许一贯心如止水的人也被打动的热泪盈眶,双手捧过印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道:“孙斌即使肝脑涂地,亦不能报主公之恩也!焉敢不竭心极力,继之以死乎!”
“先生休得过谦,徐州高低谁不知糜子仲之名也?高云初到下邳,坐席未稳,诸事多有不周之处,还望先生教我”。
“噢!?”高云也一笑,反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世人见高云如此重待孙斌,也都对孙斌更加恭敬。
保卫回身跑出前厅,高云随即略一整衣带,亲身出门相迎,正在院内接着糜竺,高云双手抱拳,冲糜竺笑道:“不知子仲先生驾临,有失迎迓,先生莫怪”。
高云一样任糜竺为别驾处置,授长史之职。
高云多么聪明,天然一看就明白,晓得这是“皇”字去掉“土”字的意义,当代讲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糜竺用心把“皇”字中的“土”字去掉,那意义摆明是说汉王朝要名存实亡了。
“糜竺!”高云内心一喜,忙让莎琳娜躲避,问那保卫道:“糜别驾见在那边?”
高云用心惊奇道:“噢!?以先生之明,能为何事所惑?先生莫非谈笑?”
孙斌见高云态度卓绝,晓得没法回绝,只好坐下。
高云既然收录了糜竺,天然要跟陶谦筹议筹议。陶谦这时候正用得着高云,又晓得糜竺心机早不在了,也就顺水送情面,把糜竺调任到高云帐下。
糜竺万贯家财,早就想找个好项目投资,一听高云这话,赶紧站起家来,一撩袍带,跪倒在高云面前,伏地拜道:“糜竺苦寻明主久矣,今能得将军火重,乃糜竺三生之幸也。如蒙将军不弃,糜竺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