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听了这话面色有藐小的窜改,笑道:“将军足智多谋,糜竺何能教将军也。本日冒昧拜访,乃因一事不明,故特来请将军见教”。
“如此先生请讲,高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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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笑而不语,伸食指蘸了蘸茶水,在桌上写一“白”字,又在“白”字上面加一“一”字。
“启禀主公,糜别驾正在府门等待”。
“哎!先生真远见高见之士,高云相见恨晚呐!”高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接着缓缓说道:“正如先生所言,天下局势乃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以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自高祖斩蛇叛逆,一统天下,至今六百年矣。
现在黄巾虽灭,然天下间如将军般手掌重兵者比比皆是,此岂朝廷之力所能制约哉?外强中干,天下焉能稳定乎?将军积储兵力,未雨绸缪,乃高超之举也!
裴元绍、牛雄、马志皆封护军,都授“督运营”副总兵之职。龚灿授主记事掾之职,主掌录簿记事。
“这个嘛……”,高云略一停顿,说道:“高云觉得,兵者,国之重器也,可千日而不消,却不成一日而不备’。况现在黄巾虽平,然余贼未靖,故而兵权尚不成解也”。
高云接过来翻开一看,吓了一跳,钱一亿、粮三十万斛、镔铁五万斤……。
糜竺在客位就坐,高云也没回正座,而是跟糜竺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中间,笑道:“久闻子仲先生乃徐州高士,昨日席间仓促,未能与先生促谈,实感可惜。本日幸得先生台端到此,足慰高云敬慕之情矣”。
“噢!?”高云也一笑,反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高云等的就是他这话,上前扶起糜竺,喜道:“先生何必行此大礼,高云能得先生互助,实乃万幸,先生快快请坐”。
“报!”
糜竺万贯家财,早就想找个好项目投资,一听高云这话,赶紧站起家来,一撩袍带,跪倒在高云面前,伏地拜道:“糜竺苦寻明主久矣,今能得将军火重,乃糜竺三生之幸也。如蒙将军不弃,糜竺愿效犬马之劳”。
高云这才缓缓说道:“先生在火线日夜劳累,身染风寒之时还彻夜筹划,这些我高云都心知肚明。恰是先生如此辛苦,才使辖内百姓安居乐业、才让我‘虎威军’全部将士所需无缺,能放心作战,先生可谓是劳苦功高,我焉能不待先生以骨肉之情乎?现在我军大破黄巾,申明大噪,此中先生之功最大。下邳方历贼乱,百业待兴,非先生之才不能济也,本公即任先生下邳相一职,望先生莫辞劳苦,本公感念在心。此相国印绶乃是我亲手所制,授予先生,望先生念你我订交之情善治下邳,我带全郡高低皆感先生之德矣”。
不久以后,必有豪杰起于四方,天下乃遂成逐鹿之势也。故而我自逎县之时便广募贤能、积储兵力,并不吝奉迎张让之流,方有本日之势,实乃为挽救万民于乱世之下也。
这个账单看的高云直眼晕,心说:“这糜竺富可敌国啊!”
分封结束,高云便宣布散帐,除莎琳娜以外众将官都各自拜辞,回营安排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