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高云略一停顿,说道:“高云觉得,兵者,国之重器也,可千日而不消,却不成一日而不备’。况现在黄巾虽平,然余贼未靖,故而兵权尚不成解也”。
“启禀主公,糜别驾正在府门等待”。
世人见高云如此重待孙斌,也都对孙斌更加恭敬。
高云多么聪明,天然一看就明白,晓得这是“皇”字去掉“土”字的意义,当代讲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糜竺用心把“皇”字中的“土”字去掉,那意义摆明是说汉王朝要名存实亡了。
保卫回身跑出前厅,高云随即略一整衣带,亲身出门相迎,正在院内接着糜竺,高云双手抱拳,冲糜竺笑道:“不知子仲先生驾临,有失迎迓,先生莫怪”。
“先生休得过谦,徐州高低谁不知糜子仲之名也?高云初到下邳,坐席未稳,诸事多有不周之处,还望先生教我”。
孙斌这才站起家来,犹然泪流不止。
“好!快请!”
孙斌见高云态度卓绝,晓得没法回绝,只好坐下。
高云赶紧离了坐位,把孙斌扶起来,安慰道:“先生言重了,快快请起,现在先生身负一郡之重担,劳苦必定更胜畴前,还望先生保重自珍,本公定与先生共荣辱也”。
糜竺在场,高云也不好细看,合上帐本,对糜竺说道:“先生如此慷慨,高云在此深谢。此后高云如有遂志之日,先生当居首功!”
糜竺没想到高云会亲身迎出来,赶紧回礼道:“岂敢、岂敢,糜竺冒昧拜访,冒昧之处还望将军包涵”。
世人多觉得我与张让合流,实为好笑之极。唯先生高智,能知高云之本意,吾心甚慰。正如先生所见,现在我兵精粮足,朝廷尚有力束缚于我,更何况张让之流乎?”
高云切身的父亲身己就是个初级政客,这内里的事理他比谁都明白,以是也不消如何谢糜竺,这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糜竺听完高云这番话,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叹道:“本来如此!将军忍辱负重,实属不易!真乃当世之豪杰也!”
高云用心惊奇道:“噢!?以先生之明,能为何事所惑?先生莫非谈笑?”
“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