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抵挡了有四十余个回合,心中垂垂气愤,好斗的本性让吕布烦躁不已。
吕布大惊失容,赶紧说道:“丁原追兵已近,我等速行!”
丁原被吕布拍落马下,痛的伸直成一团,抽搐不已。
吕布恶性已起,收敛不住,也不顾甚么寄父不寄父了,紧跟着回击扫出一戟,“啪!”的一声,正中丁原肩膀。丁原年龄已高,那里受的住吕布这一戟,顿时跌落马下。
丁原见吕布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晓得劝也没用。毕竟跟吕布父子一场,这时候丁原又动了怜悯之心,心想:“去就去吧,好歹算有一条活路,也罢了……”。
吕布一见丁原落马,蓦地惊觉,内心悔怨不已。他倒不是担忧丁原,而是怕本身落下骂名。
丁原也不回话,奋尽尽力,只功不守,刀刀索命。
吕布怒道:“贤弟休得乱言!我有何惧!?”
吕布赶紧摆手,道:“不成!不成!千万不成!丁原与我有父子之名,我若杀之,必为天下人所不齿!如何还能立名万世,成为天下第一?此事吕布断不能为,贤弟休要再提!”
内心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小校飞马来到丁原面前,滚鞍落马,仓猝报导:“将军,大事不好!董卓军趁夜袭营,华雄、郭汜分两路从寨后俄然杀来,我等抵挡不住,大营已失!”。
这“营”字还没说出口,丁原猛见远方大营处火光冲天,心道:“不好!”
李肃见丁原未死,脸上暴露一丝奸笑,催动胯上马,冲向丁原。
吕布仓猝举方天画戟架住丁原大刀,辩白道:“不关我事!”。
吕布见丁原愤怒,忙将方天画戟横里一摆,挡开丁原大刀,再吼道:“莫要相逼!不关我事!”
吕布赶紧跟上,来到帐外,吕布倒吸了一口冷气,火把之下,一匹赤炎宝马举头而立。
吕布当然晓得本身这事儿不但彩,但是又怕被李肃看不起,便强说道:“丁将军不必多问!且请自回!”。
李肃点头笑道:“非也!非也!此处中军大帐当中,便有奇功一件,将军何不以之回报太师?”
吕布被丁原说的也是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幸亏入夜看不见,只好强撑着说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就此别过!”。
吕布汇合了李肃,便一同往洛阳进发。一起上李肃用心跟吕布东拉西扯,成心延缓行军速率。吕布不知就里,固然烦躁,却不好明言。
丁原听了气的面前发黑,一口鲜血冲到喉头,又强行咽了归去。拨转马头,提刀直取吕布,痛骂道:“吕布牲口!竟敢引敌军前来偷袭!岂能饶你!?拿命来!!”
吕布听得丁原杀来,仓猝调转赤兔马,丁原已杀至面前,大刀迎头便砍。
李肃暗笑,说道:“既然将军不惧,可敢等丁原前来,听他作何说?”。
李肃赶紧止住吕布道:“兄长莫急,太师对兄长如此垂恩重待,兄长岂可无一物以报太师?”
李肃刚申明来意,吕布就迫不及待的承诺投降了,弄的李肃一愣。
李肃见吕布态度果断,晓得多说无用,也就转移话题,说道:“既是兄长不肯,李肃岂敢多言?只是这害人之心可不有,然防人之心不成无啊!其间丁原耳目浩繁,不是久留之所,兄长可速速清算,随李肃前去”。
李肃说着,站起家来,往帐外走去。
李肃点点头,因为怕别人闻声,便拉着吕布回到帐内,才说道:“此马名曰‘赤兔’,乃太师敬爱之物。今割爱赠与将军,将军仍有疑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