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路货,高云见的很多很多的,晓得都是些甚么操性。跟这类人啰嗦,有辱智商。以是高云拿这话噎他,问“你如何不去?”,深思着噎住他得了,省的啰嗦。
“噢!?你又是谁啊?”
貂蝉都欢愉着花儿了,三步两步来到近前,抓住高云的手,抬脚踩住马镫。高云顺势往上一拉,把貂蝉拉上雪麒麟。
“但现在洛阳城仍然尽毁,我虎威虎帐也只可暂避一时,以后你又何去何从呢?”
“这个……这个嘛…将军怀普救万民之心,却为何独不成怜贱妾?现在贱妾无依无靠,全仗将军垂怜,将军岂能忍心对贱妾见死不救?”
高云愣住马蹄,看了看貂蝉,“何事?”
刚才阿谁货本来被吓诚恳了,但这会儿看到菜昭姬说了半天,高云也没把她如何样,觉得高云是恐吓他们的,又憋不住了,“言语粗鄙!不堪入耳!……”。
“嗯!”高云点点头,“我听闻昔日董卓篡国之时,满朝文武皆在当场,而唯独只要袁本月朔人敢秉忠义,挺身禁止。后福宝郎拒不缴玺,惨遭董卓搏斗。其他满朝文武,无一人敢有异声。你既然敢自称诸子百家无所不晓,那应当明白,百家以儒为首,儒之教养,忠君爱民。尔等一个个也是叨食君禄,身为汉臣,目睹大汉天子被奸贼凌辱,却全都贪恐怕死,缩首不前,反对篡国之贼昂首参拜,是何事理?”
“咯咯,贱妾说的都是内心话啊。这些人恬不知耻,倒置吵嘴,将军气恼是理所当然。但贱妾从未冲撞将军半句,将军却连贱妾也丢弃在这荒山野岭当中,将军您于心何忍呐”。
“少阿谀我,有话直说”,高云嘴上这么说,但脸上还是带着一丝笑意。好话谁都情愿听,更何况是被这么一名妖艳绝伦,娇滴滴的女人夸奖。
虎威军这些兵士也是听的又好气又好笑,听高云一声“割”,曲良“蹭!”的一下就飞了畴昔,左手揪住头发,右手取出短刀,往那小我嘴上一划,“哧!”的一下就把两个腮帮子给豁开了。
“贱妾敬慕将军久矣,本觉得将军只是刀法精奇、用兵如神。然方才听将军引经据典,高谈阔论,字字珠玑、句句有理。才晓得本来将军还是位博古通今的一代儒将,真是叫贱妾佩服之至”。
“闭嘴!”,曲良把短刀往他脖子上一横,那货吓得连“啊”都不敢了,双手捂着腮帮子,疼的直打滚儿,就是不敢出声儿。
高云揣摩了揣摩明天这事儿,本身也感觉挺好笑的,心说:“这TM叫甚么事儿啊,跟一帮臭穷酸在这叨叨半天,我TM这智商是不也被拉低了啊,MD还好些闲事儿得办呢……”。
“你!……你…”,菜昭姬“你”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董卓篡国之贼也!天下皆知,又何必问!”
高云刷的一下就把刀架在了这个货的脖子上,“我说了不想再跟你这类狗主子多费口舌,再多说一个字,割了你的舌头!”
高云一变脸,这个货立马温馨了,瞪眼看着高云,紧紧的闭着嘴,一声儿都不敢出了。
“勒迫!?这个借口倒是冠冕堂皇啊!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春秋时,介子推为谏文公不吝受烈火焚身而死,方使文公顿悟,以明政理;武帝时,司马迁秉承太史之责,不惧腐刑,历尽磨难,才有《史记》百三十篇传世。现在蔡邕老儿毫发无损,却对董卓昂首帖耳,为民贼歌功颂德,说好听了叫做贪恐怕死,说刺耳了就是背主求荣。你不觉得耻,反觉得荣,还以受贼勒迫为其辩白,真是好笑。似蔡邕老儿这等奴颜卑骨之人,即使才调盖世又有何用?不过徒增罪孽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