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了!走!”
高云一变脸,这个货立马温馨了,瞪眼看着高云,紧紧的闭着嘴,一声儿都不敢出了。
“大大的不一样咯”。
高云刚说要走,中间这些女眷呼啦一下全跪倒了,“将军援救!”,“将军拯救!”
“当朝中郎将蔡邕之女,蔡琰是也!”
高云随口就问了一句,“那你会干甚么?”
“你!……你…”,菜昭姬“你”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少阿谀我,有话直说”,高云嘴上这么说,但脸上还是带着一丝笑意。好话谁都情愿听,更何况是被这么一名妖艳绝伦,娇滴滴的女人夸奖。
“民贼之地,贱妾本不肯去!”
“噢!?你又是谁啊?”
“哼哼”,高云嘲笑两声,“她是一个小女子,头发长见地短,我不跟她计算。但是你敢把本座的话当耳旁风,那就是自找不利了。”
但是这小我实在是过分不要脸,竟然能拿出他们是文人,不会兵戈如许的借口。
“这……这…,我等皆是文弱墨客,如何能与虎狼之贼相对抗!?”
高云刷的一下就把刀架在了这个货的脖子上,“我说了不想再跟你这类狗主子多费口舌,再多说一个字,割了你的舌头!”
高云看了看这些人,不自发的摇了点头,说道:“早晓得你们是这么些货品,我刚才就不该救你们。我很恶心你们这些人,以是,我虎威军的营盘你们绝对不准靠近,不然,格!杀!勿!论。你们就自生自灭吧”。
说完这些话,高云一提丝缰,“我们走!”
虎威军这些兵士也是听的又好气又好笑,听高云一声“割”,曲良“蹭!”的一下就飞了畴昔,左手揪住头发,右手取出短刀,往那小我嘴上一划,“哧!”的一下就把两个腮帮子给豁开了。
“闭嘴!”,曲良把短刀往他脖子上一横,那货吓得连“啊”都不敢了,双手捂着腮帮子,疼的直打滚儿,就是不敢出声儿。
刚才阿谁货本来被吓诚恳了,但这会儿看到菜昭姬说了半天,高云也没把她如何样,觉得高云是恐吓他们的,又憋不住了,“言语粗鄙!不堪入耳!……”。
“贱妾敬慕将军久矣,本觉得将军只是刀法精奇、用兵如神。然方才听将军引经据典,高谈阔论,字字珠玑、句句有理。才晓得本来将军还是位博古通今的一代儒将,真是叫贱妾佩服之至”。
“你……出言如此粗鄙…”。
“但现在洛阳城仍然尽毁,我虎威虎帐也只可暂避一时,以后你又何去何从呢?”
“割”,高云实在不想听这路货叨叨了。
“吆!失敬啊!你父亲但是董卓的大宠臣啊,如何你也沦落到如此境地?难不成你父亲在董卓那边得宠了吗?”
“你!你……休要胡言!我父乃是受民贼勒迫,绝非本心!你为何出言调侃!?”
“这个……这个嘛…将军怀普救万民之心,却为何独不成怜贱妾?现在贱妾无依无靠,全仗将军垂怜,将军岂能忍心对贱妾见死不救?”
“勒迫!?这个借口倒是冠冕堂皇啊!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春秋时,介子推为谏文公不吝受烈火焚身而死,方使文公顿悟,以明政理;武帝时,司马迁秉承太史之责,不惧腐刑,历尽磨难,才有《史记》百三十篇传世。现在蔡邕老儿毫发无损,却对董卓昂首帖耳,为民贼歌功颂德,说好听了叫做贪恐怕死,说刺耳了就是背主求荣。你不觉得耻,反觉得荣,还以受贼勒迫为其辩白,真是好笑。似蔡邕老儿这等奴颜卑骨之人,即使才调盖世又有何用?不过徒增罪孽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