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揣摩了揣摩明天这事儿,本身也感觉挺好笑的,心说:“这TM叫甚么事儿啊,跟一帮臭穷酸在这叨叨半天,我TM这智商是不也被拉低了啊,MD还好些闲事儿得办呢……”。
高云刚说要走,中间这些女眷呼啦一下全跪倒了,“将军援救!”,“将军拯救!”
“你!你……休要胡言!我父乃是受民贼勒迫,绝非本心!你为何出言调侃!?”
“噢!?你跟他们不一样?”
高云刷的一下就把刀架在了这个货的脖子上,“我说了不想再跟你这类狗主子多费口舌,再多说一个字,割了你的舌头!”
貂蝉都欢愉着花儿了,三步两步来到近前,抓住高云的手,抬脚踩住马镫。高云顺势往上一拉,把貂蝉拉上雪麒麟。
“这……这…,我等皆是文弱墨客,如何能与虎狼之贼相对抗!?”
“勒迫!?这个借口倒是冠冕堂皇啊!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春秋时,介子推为谏文公不吝受烈火焚身而死,方使文公顿悟,以明政理;武帝时,司马迁秉承太史之责,不惧腐刑,历尽磨难,才有《史记》百三十篇传世。现在蔡邕老儿毫发无损,却对董卓昂首帖耳,为民贼歌功颂德,说好听了叫做贪恐怕死,说刺耳了就是背主求荣。你不觉得耻,反觉得荣,还以受贼勒迫为其辩白,真是好笑。似蔡邕老儿这等奴颜卑骨之人,即使才调盖世又有何用?不过徒增罪孽耳!“
高云差点没给气乐咯,“噢?那我问你,董卓是何人?”
“当朝中郎将蔡邕之女,蔡琰是也!”
高云随口就问了一句,“那你会干甚么?”
高云把手冲貂蝉一伸。
“吆!失敬啊!你父亲但是董卓的大宠臣啊,如何你也沦落到如此境地?难不成你父亲在董卓那边得宠了吗?”
这一句仿佛问到了这个货的痒点上,仰着脸、捋着小胡子,一副欠拍的模样,说道:“鄙人嘛,三教九流无所不通,诸子百家无所不晓,文辞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知其妙!”
像这路货,高云见的很多很多的,晓得都是些甚么操性。跟这类人啰嗦,有辱智商。以是高云拿这话噎他,问“你如何不去?”,深思着噎住他得了,省的啰嗦。
“但现在洛阳城仍然尽毁,我虎威虎帐也只可暂避一时,以后你又何去何从呢?”
说完这些话,高云一提丝缰,“我们走!”
“大大的不一样咯”。
“坐稳了!走!”
高云看了看这些人,不自发的摇了点头,说道:“早晓得你们是这么些货品,我刚才就不该救你们。我很恶心你们这些人,以是,我虎威军的营盘你们绝对不准靠近,不然,格!杀!勿!论。你们就自生自灭吧”。
“将军等等!”,这是貂蝉的声音。
高云一变脸,这个货立马温馨了,瞪眼看着高云,紧紧的闭着嘴,一声儿都不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