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揣摩了揣摩明天这事儿,本身也感觉挺好笑的,心说:“这TM叫甚么事儿啊,跟一帮臭穷酸在这叨叨半天,我TM这智商是不也被拉低了啊,MD还好些闲事儿得办呢……”。
高云刷的一下就把刀架在了这个货的脖子上,“我说了不想再跟你这类狗主子多费口舌,再多说一个字,割了你的舌头!”
“吆!失敬啊!你父亲但是董卓的大宠臣啊,如何你也沦落到如此境地?难不成你父亲在董卓那边得宠了吗?”
“大大的不一样咯”。
高云差点没给气乐咯,“噢?那我问你,董卓是何人?”
“民贼之地,贱妾本不肯去!”
高云随口就问了一句,“那你会干甚么?”
“少阿谀我,有话直说”,高云嘴上这么说,但脸上还是带着一丝笑意。好话谁都情愿听,更何况是被这么一名妖艳绝伦,娇滴滴的女人夸奖。
虎威军这些兵士也是听的又好气又好笑,听高云一声“割”,曲良“蹭!”的一下就飞了畴昔,左手揪住头发,右手取出短刀,往那小我嘴上一划,“哧!”的一下就把两个腮帮子给豁开了。
这一句仿佛问到了这个货的痒点上,仰着脸、捋着小胡子,一副欠拍的模样,说道:“鄙人嘛,三教九流无所不通,诸子百家无所不晓,文辞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知其妙!”
“你!……你…”,菜昭姬“你”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文弱?说你们弱,确切是真的,但这个笔墨,尔等不配!所谓文者,胸怀韬略、腹有良谋,忠君爱国,谏不畏死,上能舍生以正君王、下能慷慨以拯百姓。这!才是文人之所为。而汝等,治国安民百无一用,又毫无文人之风骨时令。天子蒙羞之时,尔等一个个如缩头乌龟。为保自家性命,甘心拜倒在民贼董卓脚下,助贼为虐,与民贼何异!?本座原不屑与尔等计算,因为尔等不过是一群只晓得寻章摘句、数黄论黑的废料。汝竟然另有脸在本座面前大言不惭!?贪恐怕死便是贪恐怕死!缩头乌龟就是缩头乌龟!尔等做都做了,还恬不知耻的编排如此多的借口。实在是让本座感觉很恶心,本座不想再与尔等多费唇舌”。
“你不去长安找你养父王允吗?”
“哼哼”,高云嘲笑两声,“她是一个小女子,头发长见地短,我不跟她计算。但是你敢把本座的话当耳旁风,那就是自找不利了。”
“哼!这天下另有不让人说话的事理?也过分霸道些了!”。这一声从女眷群里传来,声音动听清脆。
“闭嘴!”,曲良把短刀往他脖子上一横,那货吓得连“啊”都不敢了,双手捂着腮帮子,疼的直打滚儿,就是不敢出声儿。
“嗯!”高云点点头,“我听闻昔日董卓篡国之时,满朝文武皆在当场,而唯独只要袁本月朔人敢秉忠义,挺身禁止。后福宝郎拒不缴玺,惨遭董卓搏斗。其他满朝文武,无一人敢有异声。你既然敢自称诸子百家无所不晓,那应当明白,百家以儒为首,儒之教养,忠君爱民。尔等一个个也是叨食君禄,身为汉臣,目睹大汉天子被奸贼凌辱,却全都贪恐怕死,缩首不前,反对篡国之贼昂首参拜,是何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