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城隍爷头上长青草”,兄弟俩真是慌了神儿了。这会儿反倒有点儿兄弟阋墙的意义了,俩人相互约见,商讨对策。并且聘请了颜良文丑等冀州大将插手。
袁谭也一样,他的身后是蓟县。但是甘宁和张绣屯军邬县、武邑,也完整隔断了袁谭和蓟县的来往。
听贾诩这么一说,高云咋了咂嘴,如有所思,又问道:“巨鹿、平棘、邬县、武邑再加上枣强,这无处城池确切能够把冀州城四周围断。但是如许一来,我们的兵力也分离了,如果袁军合兵一处,一起突围。我们不是一样拦不住吗?”
“噢?为何?有何不当?”
袁谭和袁尚都晓得,要打大仗还得希冀颜良文丑。这会儿也顾不上公子脸面了,争相表态,情愿服从颜良文丑批示。
高云决定进兵冀州,一举攻取城池,击破袁绍残存兵马。
颜良文丑倒是没太慌乱,因为袁绍的病情已经不成能分开冀州城了。以是他俩早已经做好了搏命报主的筹算。
高云一摊手,“这另有甚么顾虑吗?所谓‘兵贵神速’。当然是雄师齐举,急攻冀州城啊”。
高云内心一激灵,连连点点头,对贾诩说道:“文和此言公然深谋远虑。眼下情势,曹操虎踞在邻,我们确切不成能北讨乌丸。但是以文和之意,当如何进兵?”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眼看着袁绍俩儿子打的风生水起,气力磨损的也差未几了。
“嗯!”,高云听完贾诩这一席话,眼睛里顿时放出光彩,冲贾诩挑了挑大拇指,笑道:“时势计谋、各路民气,老贾你真是算无遗策啊!”
颜良坐不住了,找文丑商讨道:“虎威军不动兵马,必定是推测冀州城屯粮不敷,想等我军粮草尽绝,兵马自散。现在城表里二十余万兵马开支,城中粮草已将告罄。这可如何是好?”
贾诩点了点头,“然也,正如主公所言。若冀州城破,袁谭袁尚必定挥军突围,回走太原、蓟县。而袁氏一族,久居河北,干系头绪盘根错节,极其庞大。若袁谭袁尚不除,必为后患。如此一来,主公必将又得分兵远袭太原、蓟县,犒军耗力,拖延日久。而即便主公突破蓟县,倘若袁谭奔入辽东,与乌丸沆瀣一气,主公此时能挥军北讨乌丸否?”
高云揣摩了揣摩,摇了点头,“一定,冀州城里少说另有五万兵马,袁谭和袁尚固然打了这么久,但是俩人一向在从本太原和蓟县增兵,麾下兵马各有近十万。固然我们虎威军勇猛善战,但要说必然能包管不让袁谭和袁尚逃脱。这个我内心确切没底”。
颜良和文丑都见地过虎威军的轰隆石炮,晓得恪守城墙是没用的。以是便让袁谭和袁尚两路兵马靠近冀州城安营,把本来的品字形设防收缩了一些,便于相互应援。
贾诩摇了点头,“主公,部属觉得,如此不当”。
高云这一欢畅,顺口叫了贾诩一声老贾。贾诩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赶紧谦谢。
合座文武包含袁谭袁尚在内,都齐刷刷的看着颜良和文丑,眼里无不满含等候。
文丑叹了口气,苦笑道:“若合你我之力,统领城中之兵,突围而走,并驳诘事。但是现在,主公病情危重。若此时突围,主公多数死于途中。则你我二人,其罪大矣。然若此时不走,粮草耗尽,士卒四散,你我必死于高云之手。取生取义之事,何必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