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两合以后便败得像狗熊一样,打马飞逃,仗着马快逃得性命,正在养伤呢。”
三天以后。
李逸飞一起跌撞着跑了过来,声音冲动得颤栗:“陛下洪福,神仙托梦所言果然不假,华雄被公孙瓒帐下一个叫关羽的马弓手所败。传言云,关羽战前置热酒未饮,两合败华雄以后其酒尚温,豪杰非常。”
众西凉卫士一下没反应过来,不知所措。
这时李儒已经回过神来,从身上扯了块布包住脖子,走到台阶最前面恶狠狠的大声说道:“袁隗、袁基纵亲兵变,罪当诛九族,今又吼怒朝堂,轰动圣驾,该当凌迟正法。请陛下下旨。”
只要刘协不动声色,将王越的七十二路忘情剑法,纵情发挥出来。只见剑光闪闪,破风之声嘶嘶作响,剑影如行云流水般倾泻而来。
刘协也不答话,只是将眼望向董卓:“朕不谙战事,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吕布将袁隗往地上一掼。袁隗又喷出一口鲜血,翻起家来蒲伏在殿下,凄声对着殿上哭道:“陛下,我袁氏四世三公,满门忠烈,请陛下开恩哪。老臣死不敷惜,请陛下放过我袁家高低无辜长幼啊。”
四世三公,门多故吏。这是多么的一个光辉的王谢望族,本日却眼看要灰飞烟灭。
世人你看我,我看你,又全数齐齐看向王越:“先生曾游侠天下,纵横江湖,可曾闻关羽之名?”
吕布固然向来跟李儒反面,此时却不能束手旁观。一个箭步畴昔飞起一脚将扑向前来的袁基踢翻在地,袁基当即痛得晕倒畴昔。
刘协从椅子上一蹦而起,哈哈大笑道:“好戏就要开端了!”
王越打了个哈欠:“关羽乃昔日刀王宋朝之次徒,其刀法深得刀王之精传,天下罕见敌手。你们聊吧,我也要去睡觉了。”
李儒肆无顾忌的抬开端来,带着似笑非笑的神采,三角眼里闪动出一缕凶险的目光。然后缓缓的说道:“此次十八路叛军,以渤海太守袁绍为首,并被推为盟主。想袁氏四世三公,尽享汉禄,不思尽忠,反行背叛之事,罪大恶极,当诛九族。今袁绍之叔袁隗,现为太傅,袁绍之兄袁基,亦为太仆,此两人若里应外合,必为大患。故奏请陛下下旨,将袁隗、袁基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刘协脸上暴露一丝奇特的笑容。
华雄胜了又败,败了又胜。
等待在未央殿里的王越和飞龙卫忧心忡忡。
华雄大胜的动静方才传到雒阳。不管如何,这对于等待在雒阳的臣民不是一个好动静。
吕布大怒,别的一只手往他肋骨上一击。这一击如千斤重锤,只听一声骨裂的声音,袁隗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双手松开。李儒身子一空,砰的颠仆在地,满脸惨白,脖子流着血,狼狈不堪。
李逸飞道:“朝中文武百官,十之有九皆悔恨老贼,情愿尽忠陛下。”
很久,刘协才望着火线,满脸哀戚之色,缓缓的说道:“数日前华将军尚且英姿英发,生龙活虎,不想短短几日便阴阳相隔,为国捐躯而去。朕心实痛啊,朕心实痛……”
刘协狠狠的望着李儒,眼中充满悲惨和仇恨。
“马弓手温酒斩华雄,姓关名羽字云长。朕困了,要歇息了,你们等着好动静吧。”刘协摇摇手,走向阁房歇息。
恰是袁隗。
一声哀恸以后,蓦地满脸冲动,拔剑而出:“朕要亲率十万雄师,直杀汜水关,剿除叛贼,为华将军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