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恰是佛门的俗家弟子董卓。
董卓呆住了,愣了半天赋悄悄的说道:“佛说修行可积善德,果然如此。我修行一年多,终得善果,保得两位孙儿离开血光之灾。”
董卓答道:“一个伤疤。”
一向在中间闭目打坐的普明禅师俄然展开眼睛,对李儒道:“阿弥陀佛,施主可否借此物一观?”
呼啸声终究在第四天沉寂了下来,整整一个上午,内里鸦雀无声。
李儒被问得张口结舌,呆了一会才嘲笑道:“小昏君行事匪夷所思,你问我,我问谁去?”
“开口!”董卓一声怒喝制止住李儒,然后对着普明禅师一揖道,“多谢大师点化,几乎被奸人所蒙蔽,此必袁绍那贼子所为。他恨我杀袁隗、袁基一家,特来行凶复仇,我誓当提十万雄兵,直取渤海,杀尽袁家宗族,为母报仇!”
李儒嘲笑道:“莫非大师只认得佛经上的字,不认得牌上的字。这是昏君贴身侍卫飞龙卫的腰牌,却落到杀人现场,凶手难道昭然若揭?”
董卓又对四位老衲一揖道:“还请四位大师做法念佛超度我族亡灵。”
董卓长刀一指,冷冷的喝道:“你竟敢劈面欺侮四位师父,你辱四位师父如辱我,还不掌嘴?”
他们是长安四大佛堂的主持,也是师兄弟,属于佛门密宗派,法号别离为普法、普贤、普惠、普明。
四位高僧念叨:“善哉!善哉!”
董卓抬开端来道:“对不起四位大师,弟子心中执念难消,还是要杀袁绍老贼报仇。”
李儒眼中暴露诡异的神采,从怀中取出四块铁牌道:“凶手找到了。”
董卓思考了半响,还是点头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若不能报,不当人子。此仇,弟子放不下,弟子要报。”
李儒本来还想四位老衲会替他讨情,见此状暗骂了一声,乖乖的本身掌了一下嘴。
是夜。
气愤哀思得不能言语的董卓眼中闪现出一片异彩,颤声对普明禅师说道:“说下去!”
普法禅师答道:“阿弥陀佛,佛普度众生,点化世人,心中没有仇恨。”
普明禅师指着伤疤问道:“施主看到了何物?”
董卓对李儒问道:“灵堂是否已经搭建好?”
董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普明禅师缓缓说道:“将军要报仇,老衲并无定见,老衲给将军先观一物。”
李儒小声道:“小婿有告急动静要禀报岳父大人,故此冒昧。”
董卓站起来,眼中闪过剧痛的眼神,视野从灵牌上一一扫过,俄然抓着司仪吼怒一声:“为何没有我孙儿董白和李逸的牌位,他们年纪虽小,你等敢不设牌位?”
董卓跪坐在灵前,低头望着地上入迷。
董卓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眼中凶光爆闪,一把抓了一块过来,扫了一眼铁牌上的字,收回一声低嚎:“是他,竟然是他!”
司仪吓得连如土色,急声答道:“诸将士寻返来的尸体中并无两位小主,后又派人细心寻觅几遍,仍然未找到。两位小主吉人天相,想必是被人救走了。”
“董大人仿佛已被四头秃驴压服,意欲放下仇恨。”夜荣道。
四位老衲齐声念叨:“阿弥陀佛,此乃我等本分。”
内里一人,端坐在那张天下只要三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