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挥手,带着众飞龙卫鱼贯而出。
这是甚么强盗逻辑?黄婉被问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随即歇斯底里的吼怒道:“陛下不满十岁,如何晓得男女情爱之事?如何会暗中钦定妃子?陛下如此较着偏袒王允、卢植和张飞等人,如何能令百官心折,如何能令天下民气服?”
刘协眉头一皱,冷声道:“传他出去!”
正在混乱之间,内里有侍卫来报:“太尉杨大人请见陛下。”
李逸飞冷冷的道:“咱家本来就是个不讲理的主,要讲理找陛下去!”
此时天下大乱,群雄暗中拥兵自重,盘据一方,处所的动静很难奏到朝廷,真正完整受控于朝廷的只要雒阳境内。故奏折中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刘协批阅得打呵欠。
刘协微微一笑:“太尉不冲要动,弘农王有委曲为何不亲身向朕来禀奏,而是由太尉来禀报?”
几个飞龙卫如狼似虎的一把抓住黄婉,去下他的官帽,强行脱下他的官服,黄婉憋红着脸,身子冒死的扭来扭去,双目圆瞪欲裂,盯着刘协嘴巴里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却说不出话来。
刘协目光明灭,不动声色的说道:“哦,既然如此,还请太尉大人消消气,细细道来,事关皇家面子,朕毫不姑息!”
飞龙卫将已摘除官帽,脱下朝服的黄婉强行推出朝堂门口。
李逸飞一边数着数,一边听着这黑厮哎哟哎哟的叫喊着,脸上神采越老越来越欠都雅,终究忍不住喝停。
刘协神采变得很奇特。本来貂蝉并不姓貂也不叫蝉,貂蝉只是一个女官职名罢了。他脑海中不由想起当日在司徒府中见到的阿谁千娇百媚,艳倾天下的女子来。
见到飞龙卫并未追来,杨彪才狼狈的拍了拍官服上的灰尘,恨恨的骂道:“我杨家四世三公,桓、灵两代天子均礼遇有加,不想竟然被此昏君如此热诚,杨某拼却性命也要将此昏君拉下位,还大汉朗朗乾坤!”
刘协听了他的禀报不由奇特起来:“王允的女儿竟然叫任红昌,莫非是随母姓?”
刘协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大臣,哼哼一笑问道:“弘农王有错在先,为何不请严惩弘农王,独独要严惩错在后的张飞等人?”
李逸飞缓缓的走到张飞前面,蹲了下来盯着他,渐渐的说道:“张将军,不消叫的这么舒畅吧!”
刘协脸上喜色更重了,喝问道:“那弘农王意欲强抢朕之爱妃,莫非也算是朕的福分?”
“哈哈哈哈……”刘协拍案而起,发作出一阵与他年纪不符的狂笑,然后冷冷的盯着杨彪道,“太尉大人,你真是一个好演员!”
两块特大号的大板带着风声袭来,杨彪眼疾身快,赶紧当场打了几个滚,爬起来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卢植府中,一个黑脸煞神般的大汉被脱下铠甲,扒下裤子,暴露黑乎乎的大屁股,两块大板子轮番在他的屁股上啪啪的落下。
刘协哈哈大笑,怒道:“不错,弘农王是朕之长兄,高贵的很。朕问你,是朕高贵还是弘农王高贵?
黄婉看这君臣较着做戏,不由肝火冲冲的道:“王允未奉告弘农王,陛下钦定其女之事,张飞又如何得知?张飞既未得知便胡乱杀弘农王卫士,惊吓弘农王,便是罪不成恕!”
杨彪被他喝得心虚,又无益剑在颈,声音低了八度:“陛下,臣所言句句是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