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人向前跪下讨情:“陛下,黄直言语不当,并非真有篡逆之意,请陛下开恩饶其极刑,可削其官爵贬为庶人!”
刘协冷冷一笑:“你心中只要弘农王未有朕乎?弘农王若辱朕之爱妃,便是极刑,张飞虽未得知此事,但实际已救弘农王一命,杀二十几侍卫而救一先皇嫡子,又何罪之有?”
刘协冷冷一笑,又道:“司徒王允和卢植冲撞弘农王虽情有可原,但并非完整无错,当罚俸一年以示奖惩;张飞虽为救人而使皇妃免受欺侮,但杀孽太重,罚打一百大板,以惩其行凶之罪!”
两块特大号的大板带着风声袭来,杨彪眼疾身快,赶紧当场打了几个滚,爬起来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卢府门外,随即听到一阵爆笑。
几个飞龙卫如狼似虎的一把抓住黄婉,去下他的官帽,强行脱下他的官服,黄婉憋红着脸,身子冒死的扭来扭去,双目圆瞪欲裂,盯着刘协嘴巴里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却说不出话来。
刘协冷冷的扫视了朝堂下跪着的大臣,喝问道:“你等另有何话可说?”
刘协眉头一皱,冷声道:“传他出去!”
“臣杨彪叩见陛下!”
李逸飞神采严峻,急步走了出去,对刘协谨慎禀报了司徒府中产生的事情。
杨彪说到动情处,义愤填膺,怒发冲冠,以头砰砰磕地,怒极而泣:“臣大胆请陛下当即下旨缉捕王允、张飞、卢植,斩其首,抄拿其百口,以正国威。而那公孙瓒督训部属不严当削其官爵,释其兵权,贬为庶人。”
刘协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大臣,哼哼一笑问道:“弘农王有错在先,为何不请严惩弘农王,独独要严惩错在后的张飞等人?”
杨彪泪流满面的哭道:“弘农王遭此奇耻大辱,心中羞愤非常,竟然晕了畴昔,现在病倒在床,行动不便,老臣不忍皇家蒙羞,特来禀报”
刘协百无聊赖的在御书房中批阅着奏折。
黄婉看这君臣较着做戏,不由肝火冲冲的道:“王允未奉告弘农王,陛下钦定其女之事,张飞又如何得知?张飞既未得知便胡乱杀弘农王卫士,惊吓弘农王,便是罪不成恕!”
刘协听了他的禀报不由奇特起来:“王允的女儿竟然叫任红昌,莫非是随母姓?”
杨彪行仓促,步吃紧,满脸的喜色,心头却满怀冲动还带着几分忧色。怒的是这王允和张飞真是无君无父啊,竟敢在辩皇子面前如此无礼;喜的是如此可借机打压王允另有公孙瓒和卢植了。
此次他们学乖了,不再扭曲究竟以免被刘协抓住小辫子,而是完整遵循究竟禀奏,要求诛杀杀人狂魔张飞,严惩公孙瓒和卢植。
刘协微微一笑:“太尉不冲要动,弘农王有委曲为何不亲身向朕来禀奏,而是由太尉来禀报?”
刘协哈哈大笑,厉声道:“朕乃天下之主,朝中百官尽是朕的臣子,天下百姓皆是朕的子民,你一人竟然敢代天下人说话,你这逆贼敢谋反篡位啊!来人,给朕拿下,以谋反罪打入天牢,马上着人查抄其百口!”
说完走到张飞身边,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大屁股,冷冷的道:“咱家数完就是打完了,张将军如果嫌没打够,找卢公给你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