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嘲笑问道:“味道如何?”
卢植微微一笑:“此的确就是荒唐,陛下固然年幼,但已有圣帝之风,何必妇人干政?”
跟这类莫名其妙的所谓卫羽士打口水仗的确就是华侈口舌,刘协一挥手“拿下!”,几个飞龙卫立即将郑泰拿住。
一阵风飘过,卷起几点灰尘飞往他的眼睛,他伸起手来想擦一下眼睛,却又随即放下,仍旧直挺挺着身子低着头的跪着,满身一动也不动。
一人从朝列中窜出,恰是光禄大夫种拂,指着刘协的鼻子痛骂:“昏君,何太后乃先皇之皇后,即为你母,你安敢如此无礼?”
次日早朝,刘协在飞龙卫的簇拥下来到朝堂,却发明朝堂边多了一道珠帘,虽有迷惑却未在乎。
刘协哼哼一笑,刚好又看到种拂的人头传到了张温手中,又对张温阴阴一笑道:“司空大人且尝尝种拂的血如何。”
垂帘听政?!刘协俄然想起了慈禧太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卢植问道:“太仆感觉妥否?”
激烈的杀气令文武百官一凛,再无人敢说话,大殿中沉寂无声。此次刘协是动了真怒了,要大开杀戒。
“不,陛下先听愚兄跪着把话说完。”刘辩倔强的说道。
“本初,你倒是想个别例啊。现在昏君占有帝位,目中无人,我等屡战屡败,节节败退啊。如此下去,则我等轻则削职为民,重则抄斩满门,辩皇子复位遥遥无期也!”
刘协心头一热,将他扶起紧紧抱住,悄悄的拍着他的背部,仿佛本身是他的长辈。
袁绍一拍桌子,决然道:“那我就去安排,早晨暗中派人去永安宫中一趟与太后商讨垂帘听政之事。”
刘协转过甚来对着珠帘前面沉吟了半响,缓缓的说道:“你昔日毒杀朕之母亲,你兄又毒杀朕之祖母,而朕仍以德抱怨,冒着生命伤害不吝与董卓翻脸,救下你母子性命,后又规复你等自在之身,尽享太妃和郡王之繁华。而你等却仍野心不死,如此欺朕,朕岂能容你?来人,给朕将何太妃拿下,打入冷宫,永久不得出宫门!”
“跪了一个时候了,陛下切不用心软,他再跪一会天然归去了。”李逸飞道。
郑泰指着刘协,双目喷火,厉声喝道:“何太后乃先皇所立之皇后,当为太后,你为一己之私恨,擅废太后,岂能堵悠悠众口?大义地点,我何惧一死?”
眼看郑泰人头通报到杨彪手中,刘协恶狠狠的一笑,道:“太尉大人,你给朕尝尝郑泰的血是甜得还是咸的。”
李逸飞与几个飞龙卫当即如狼似虎的扑向珠帘,一把扯下珠帘,将花容失容的何氏扭住押向后堂。
刘辩论完,抬开端来,已是满脸泪流,满身悄悄颤抖不已。
御书房外,低头长跪着一人,荏弱而俊美。背负波折,神采惨白。
张温面不改色的回道:“味道如何全凭陛下做主,陛下若感觉是甜的就是甜的,陛下感觉是苦的就是苦的。”
“陛下万岁!”
百官捧着血淋淋的人头,有的恶心,有的悲戚,有的木然,有的不忍目睹,有的堕泪。捧着一个死人头颅的确不是甚么风趣的事。
刘协喝道:“朕封何氏为太妃,你竟敢称其为太后,形同谋逆,罪不成赦!”
“臣谢主隆恩!”
刘协不说话,只是将那刺入刘辩背部的波折谨慎翼翼的解下,以免扎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