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循的屁股刚一挨着板凳,马上跳了起来,好似坐着针毡普通。
东吴果多才俊,只是孙权不能用,如有朝一日孙权肯用之,这周循可真是我大汉的劲敌了。
很较着,是潘璋派人追击了,这两个是他派出先行的标兵。
铮——嚓——嚓——
“我大魏君明而臣贤,良臣虎将车载斗量,带甲数十万,物质充盈,岂可一朝至败?”一边的姜维忿忿不平的道,“况两川之地守成不足,进取不敷,我只需遣一大将进驻长安,经略雍、凉二州,西蜀来犯,则派兵扼守祁山要道,不与力战,只需迟延光阴,彼军粮草必难觉得继,无功而返。东面亦如是,滚滚长江虽隔绝了我军南进,东吴天然也难以越江作战。加上吴、蜀实为两国,其心必异,法度必定难以调和分歧,南北对峙,胜负尚未可知也。”
“便是周兄弟有伤在身,我等不防叫间温馨包间,坐下来渐渐聊。”芈桓忙号召店家预备上房一间,并叫了一些酒食。
“三国当中,曹魏最强,蜀、吴之间必成联盟,共同对抗北方。然蜀吴之间联盟并不安稳,冲突的核心在于荆州,荆州之于刘备,乃是实现隆中对,一统天下的关头,为其必争之地。然对于我东吴更是命脉,不管是哪一方占有荆州,都能够顺长江而下,一鼓作气,直接威胁扬州要地,这对于东吴来讲如同梗刺在喉,故而荆州亦是其必争之地。这就是吕子明白衣渡江,剿袭荆州的启事地点。”
“你——”周循气得说不出话来:“你斩杀潘权欲奔出城门之时,是谁引开的城门守军,那两匹骏马你觉得是从天而降的吗?”
“伯约贤弟阐发得却也在理。”芈桓不无歉意的道,“本日我等兄弟三人单就时势而论,并无他意。自现在始,我等但谈兄弟交谊,尽管痛饮,勿商国事,二位兄弟觉得如何?”
幸亏昨日暂居的酒家位于阔别城镇的一处偏僻山坳,猜想官兵不会搜刮至此,四人决定在此临时安设。
“恰是如此!”周循随声拥戴到。
当下,这两人瞥见周循正与三人对峙相持,觉得周循也是受命来拿人的。
“本来如此。”姜维惭愧地低下了头,满怀歉意的道,“未曾想错怪了督尉,维单逞匹夫之勇,累及督尉受此酷刑,深感忸捏。”言毕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
进入包间,慕容慧找来一块柔嫩被褥垫于木凳之上,号召周循谨慎坐下。
芈桓不觉心中悄悄吃惊,这周循实在不简朴,不但推测了夷陵之战,还算出了胜负。
“哦,潘将军!”
“荆州乃是四战之地,是争夺天下的关头,若为曹刘任一方占有全境,可安天下,然我东吴只求偏安,亦无进取中原之气力,占有荆州,实在是鸡肋。可惜了,长此以往,吴、蜀联盟终因这块芥蒂,相互猜忌,同床异梦,没法做到法度分歧,这个联盟是要打扣头的,必为曹魏各个击破。”
此时天已微明,东方天涯出现一阵鱼肚白,这拂晓前的曙光,好似黑暗中看到的但愿,让人表情非常镇静。
姜维本是不肯与周循同往的,他始终不信赖东吴官府的人,但拗不过芈桓的对峙,也不便说甚么,但却时候警戒着周循的一举一动。
芈桓连连点头,深感佩服,原想东吴自吕蒙以后,后继者陆逊,雄才大略,有竟取天下之大才。但是本日看这周循,其才并不在陆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