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说另有大队人马?周兄弟,事不宜迟,从速和我们一起走吧。”芈桓拉着周循,四人骑乘三匹骏马向城外僻静处飞奔而去。
进入包间,慕容慧找来一块柔嫩被褥垫于木凳之上,号召周循谨慎坐下。
周循经不住查问,只好说出真相:“那潘权自从被伯约斩杀以后,郡守限我三日内缉拿凶手归案,否者必当重罚。”周循忍住疼痛持续说道,“潘权乃罪大恶极之人,死不足辜,我周循誓死也不会出售义士。三日刻日已到,触怒了郡守,昨日被杖责二十,当日只能蒲伏于床头,颠末一夜敷药将养,本日已能站立。”
芈桓、姜维二人看着周循,表示他接着说下去。
“我大魏君明而臣贤,良臣虎将车载斗量,带甲数十万,物质充盈,岂可一朝至败?”一边的姜维忿忿不平的道,“况两川之地守成不足,进取不敷,我只需遣一大将进驻长安,经略雍、凉二州,西蜀来犯,则派兵扼守祁山要道,不与力战,只需迟延光阴,彼军粮草必难觉得继,无功而返。东面亦如是,滚滚长江虽隔绝了我军南进,东吴天然也难以越江作战。加上吴、蜀实为两国,其心必异,法度必定难以调和分歧,南北对峙,胜负尚未可知也。”
两个兵士齐刷刷被抹了脖子,他们致死也未曾明白到底产生了甚么,双眼圆瞪着倒在了地上。正欲上前找周循冒死的姜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本日之天下大局如何?”芈桓见周循的阐述很有建立,摸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