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信带了几块干粮饼子,筹算以此为饵,逗弄孩童说话。
“都不如何了?”
周澈悄悄地听那边监门陈述,心中暗想:“豪强大户和官吏勾搭逼迫百姓,天下各地皆有。本身任乡长时也有,如季氏,又如许家。许阳连乡佐公吏都敢打,相中了邢钢的老婆就筹办强取豪夺,放肆到何种程度?何况只是少缴、不缴口算钱?还好自家,有周氏的背景,又获得县令、太守的看重,自家也有狠辣的手腕,这才气诛灭季氏,佩服许家,压抑住别的的乡中大姓不敢乱来。”
庄外良田沃野,很多赤膊的农夫劳作其间。守庄的来宾瞧见了他俩,看了几眼。为不轰动他们,周澈停下了脚步,号召垄边的一个老农,笑道:“在忙呢?”
当周澈在乡里时,他的所作所为或许不起眼,但是放之天下,与各地比较,却就很出类拔萃了,也难怪太守、县令都看重他,奇其所为。
“恰是。”
“新息?”
里监门不肯说了,从孙信手上拿过木椀,回身就走。孙信叫了他几声,他置若罔闻,快步走回塾中,掩上了门。田丰莫名其妙,对周澈说道:“如何说到半截不说了?如何跑去塾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