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尉捣头如蒜,说道:“是,是。多谢梭巡恩德。下吏必将城门看好!不放一人出去。”
周澈微微沉吟,说道:“沈汛是首恶,沈氏族人的罪能够不治,他的妻儿后代难逃惩办,依律,该被收为官奴婢。如许吧,我现在就写奏记,上报朝廷和本郡府君,请他命令收人。在获得何府君的回文之前……小郭。”
“抬开端来。”
“抄家?抄了这庄子?”
另两个跟着跳起,说道:“我们也去!”
堂外脚步声响,又出去了几人,倒是孙信和两个陌生官员。这两个官员都带着黄绶。周澈一看即知,必是本县的县丞和县尉了。阳城是个小县,县长六百石,丞、尉都是二百石。周澈起家,说道:“二位定是本县的丞、尉了?”
“是。”
“但是没有太守的号令,若被太守晓得?”
“只凭沈汛私调铁官刑徒这一条罪,就充足抄家之罪了。何府君命令是迟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