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闻此赋,甘愿减寿十年也在所不辞啊。”
“那杜鹃鸟空谷传响,充满忧愁,令人问声失容,更觉蜀道之难啊……”
卫觊也能看出了他的无法,问道:“如何了参明?”
(明天还是加更,第二更于0.10分)
此句还是平平,不过接下来的话,刘平用心吊了下他们的胃口,过了几息后才用心高呼道:“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附。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成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难……难于上彼苍,令人听此凋红颜!“
刘平神采天然,拱手道:“那就多谢了。”
“好诗……好诗……”
“蜀道之难,难于上彼苍……蚕丛及鱼凫,建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火食。”
“来来来……黔驴技穷……我看你能作之多少!”
没等世人有缓冲的时候,刘平转过一圈,目光也旋即扫过诸位,道:“我曾游历于蜀地山川有感,特作此赋《蜀道难》,请诸君静听。”
卫觊也是浅笑道:“此赋刘安胜……”
“哈哈哈!!!”
“听到此处,鄙人本来觉得刘兄的将蜀道的难行之处写到的极致,为曾想到刘兄竟然将话峰一转,借“问君”引出旅愁,以忧切低昂的旋律,渐渐地将吾等带进一个古木萧瑟,鸟声悲凄的境地。”
卫觊也是深知此《鹦鹉赋》的短长之处,他担忧地看着刘平,暗道:“参明,卫家的名声全数都依托在你的身上了……”
听到这话,祢衡天然是脸露浅笑,一脸傲岸地看着刘平,扬了扬头,轻视地说道:“吾之鹦鹉赋,乃是吾当真所做,只要吾当真之事,没有不成。”
蔡琰心中一颤,她自知此赋的精美之处,也晓得刘平这是在为她打下根本,刘平在主厅内神采更好,她的糊口过的更好。
祢衡嘲笑道:“吾还觉得此赋有多精彩,不过是……”
侧旁的卫氏看着自家的夫君笑了以后,捂着嘴巴,心中冲动一下子涌上脑袋,双眼中的眼泪竟然悄悄滑落,心中冲动道:“他笑了……他笑了……三年了……整整三年的时候……妾身……妾身终究再次瞥见了你的笑容。”
蔡琰看着刘平焦炙的眼神,心中担忧道:“刘平他如何了,不该是不会吧……也对,术业有专攻,他才学那么好,乐律必定会稍逊几分,等会儿本身叨教一下,还可否替他上去……”
“好一章《鹦鹉赋》”司马朗连连鼓掌,奖饰不已:“此赋如此精美定能名看重史……”
“你……”祢衡长袖一挥:“吾倒要看你有何曲子来对付!”
作为一个老婆,几年来看到的是自家夫君的满头白发,衰愁不已,没有一点活力,病情还重,试问这是哪一个老婆能够忍耐,时隔三年,卫氏再次瞥见了卫仲道的笑容。
刘平平淡地举起了一只手表示让他们不要再说了,他紧蹙的眉头也跟着放松的起来,渐渐吟道:“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峭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