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好诗……”
刘平笑声戛但是止,暴露了一张耐人寻味的笑容:“我原觉得你饱读诗书,才高八斗,没想到在我面前,面对诸位河东士子文人,必有高论,没想到竟然作出如此粗鄙之赋……”
此句还是平平,不过接下来的话,刘平用心吊了下他们的胃口,过了几息后才用心高呼道:“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附。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成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难……难于上彼苍,令人听此凋红颜!“
说着,刘平一脸皱眉,祢衡倒是笑道:“如何?没法作曲……哈哈哈!!!虚有其表!”
作为一个老婆,几年来看到的是自家夫君的满头白发,衰愁不已,没有一点活力,病情还重,试问这是哪一个老婆能够忍耐,时隔三年,卫氏再次瞥见了卫仲道的笑容。
只见那名流子大喜道:“这位仁兄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至令人听此凋红颜这一段极谢了山势的高危,山高些的愈来愈充分。”
随后一具古琴被拿了上来。
刘平神采天然,拱手道:“那就多谢了。”
祢衡大喝道:“吾不平!吾不平!吾从小便熟读诗书,三岁识得百字,四岁作诗,五岁执笔誊写龙蛇……岂能败于汝一下人!”
祢衡嘲笑道:“吾还觉得此赋有多精彩,不过是……”
“你……”祢衡长袖一挥:“吾倒要看你有何曲子来对付!”
卫氏非常感激刘平,之前的阴霾也随之一扫而光,现在剩下的感激之情充满心头。
“好赋……好赋……”
“哈哈哈!!!”
祢衡冷哼一声:“汝看好了……”
“来来来……黔驴技穷……我看你能作之多少!”
另一旁的士子赶紧站了起来,跟着拥戴道:“汝看那高耸而立的高山,高际接天,挡住了太阳神的运转;下山则是把冲波,激浪,盘曲回旋的河川,墨客不但把夸大和神话融为一体,直写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