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的一席话,也叫祢衡从司马懿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一脸哂笑,得意说道:“鄙人鄙人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乃至君为尧、舜,下能够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明知对方诡计,但是祢衡却没法畏缩,唯有硬着头皮上。
“哼!”祢衡冷哼一声,不发一语。
“此等狂徒,当杀!”张辽、徐晃、张颌,亦是愠怒出言。
贾诩话音刚落,蒯良嘲笑说道:“这位大人,我等面前这位,可不算是籍籍知名哦,他但是大大驰名呢,可惜倒是恶名,狂子、狂徒,哼!”
听闻贾诩所言,蒯良、蒯越望着祢衡嘲笑不已。
贾诩者,国士也!
“变数……气运……不得已要见他一见了……”
“……”望着贾诩笑得那般自如,祢衡为之气结。
“你……”被贾诩一言说到把柄,祢衡面色大变。
“贾大人此言差矣。”坐在席中,钟会一脸戏谑,接口拥戴道:“所谓人有各志,不能强求嘛!”
只见贾诩满脸堆笑,拱拱手非常驯良地说道:“足下辩才无双,鄙人佩服啊!”
“你!”陈到面色一滞,败下阵来。
“鄙人?”贾诩转过甚来,哂笑说道:“武威郡贾诩、贾文和!”
“这就奇特了!”贾诩摇点头,故作不解地望了眼蒯良、蒯越,戏谑说道:“我观足下半多也是身居才调,刘荆州为何能重用两位蒯大人,却为何单单不消足下呢?”
“鄙民气有十余条安邦富民之策!”祢衡面色一正,凝重说道。
实在也不怪祢衡,更不怪司马懿,总结说来,不过是一个‘心态’罢了。
“哦!”贾诩恍然大悟,眼神高低打量着祢衡:“本来足下也并非籍籍知名啊,那么说来,刘荆州不消足下,倒有些令人费解了……非常费解啊!”
“……”在祢衡眼中,贾诩的笑容仿佛过分于惹人厌,微思一下,祢衡凝声说道:“如果刘表能听我建议,与袁绍联盟,你等本日头在那边,尚不得而知也!”
“贾文和……”祢衡喃喃自语一句,拱手说道:“先生大才,敢问先生眼下居何职?”
“咦?”贾诩故作惊奇,赞叹说道:“真看不出足下除了辩才以外,却有真才实学……哦,抱愧抱愧,恕鄙民气直口快,唔,这个……敢问为何刘荆州不取足下建议呢?”
没想到祢衡冷冷瞥了曹性一眼,顾自淡淡说道:“以貌取人,最是愚笨!你所重者,仅戋戋一服饰耶?”
不过司马懿不在乎,不代表其他刘军将体味忘怀,特别是曹性、陈到、周仓、刘纯、徐晃、甘宁等等将领,他们本来就是耐久处在刘平麾下作战,对司马懿可谓是佩服不已,现在见司马懿被祢衡辱及,心中自是气愤。
望着祢衡死死盯着本身,贾诩悄悄嘲笑一声,故作惊奇说道:“哦?莫非是鄙人说错了?足下也并非是毫无建数?唔,鄙人向来是有错必纠,足下但可直言,鄙人洗耳恭听!”
“心有……也就说,还未曾实施,甚么都未曾为荆州做过,只在心中相及,鄙人可否这么了解?”
“你!”只见祢衡面色顿变,心中气闷,下认识辩驳道:“鄙人如何自甘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