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未曾激愤司马懿,祢衡倒是有些遗憾……
贾诩话音已落,堂中世人一言不发,皆望向祢衡,冷眼看他如何结束。
听着贾诩、钟会两人一唱一和,堂内世人轰笑不已,反观祢衡,沉默半响,忽而哂笑道:“所谓明珠暗投,惜明珠耶?叹天时耶?我胸中自有各式治国之策,何如刘表不取,如此何如?”
啧!钟会悄悄撇嘴,有些妒忌地偷偷瞥了眼贾诩。
“大人但说无妨!”
贾诩者,国士也!
“哼!”只见贾诩眼中神光一闪,脸上推起几丝浅笑,那种浅笑,叫钟会晤色一滞,悄悄咽了口唾沫。
望着祢衡死死盯着本身,贾诩悄悄嘲笑一声,故作惊奇说道:“哦?莫非是鄙人说错了?足下也并非是毫无建数?唔,鄙人向来是有错必纠,足下但可直言,鄙人洗耳恭听!”
深深吸了口气,祢衡嘲笑说道:“刘表早前如果肯诚恳重用鄙人,你等本日岂能身在此处?”
听着世人的挖苦,就算是祢衡,面色亦是稍变,正欲说话,却被贾诩看准机会打断,憋在心中,好不难受。
仿佛是感受身后有人,祢衡猛一转头,却见一名文人笑眯眯地望着本身,皱皱眉,心中有些不解。
“你!”只见祢衡面色顿变,心中气闷,下认识辩驳道:“鄙人如何自甘出错……”
本来此人就是当初跟从刘平的谋士贾诩?
眼眉一挑,贾诩抬开端来,直直望着祢衡,温声说道:“观足下辞吐,想来也是饱学之事,为何不求宦途,却甘为戋戋一小厮,上不能报效国度、下不能安宁百姓,庸庸碌碌平生,身后如何面见先祖?”
刘平的一席话,也叫祢衡从司马懿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一脸哂笑,得意说道:“鄙人鄙人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乃至君为尧、舜,下能够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这就奇特了!”贾诩摇点头,故作不解地望了眼蒯良、蒯越,戏谑说道:“我观足下半多也是身居才调,刘荆州为何能重用两位蒯大人,却为何单单不消足下呢?”
“哦!”贾诩恍然大悟,眼神高低打量着祢衡:“本来足下也并非籍籍知名啊,那么说来,刘荆州不消足下,倒有些令人费解了……非常费解啊!”
“心有……也就说,还未曾实施,甚么都未曾为荆州做过,只在心中相及,鄙人可否这么了解?”
另有刘平,刘平向来最喜将军,眼下被戋戋一小厮辱及,刘平如何能不怒?
……
反观祢衡,倒是安闲得很,堂内诸人越是气愤,他越是兴趣昂扬,口沫飞溅,直说着刘军诸将几次望向刘平,只待刘平一声令下,便将祢衡砍成肉泥。
“贾文和……”祢衡喃喃自语一句,拱手说道:“先生大才,敢问先生眼下居何职?”
“……”望着贾诩笑得那般自如,祢衡为之气结。
“咦?”贾诩故作惊奇,赞叹说道:“真看不出足下除了辩才以外,却有真才实学……哦,抱愧抱愧,恕鄙民气直口快,唔,这个……敢问为何刘荆州不取足下建议呢?”
“喔?”仿佛是看破了对方的心机,祢衡嘲笑一声,戏谑说道:“你且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