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马战,步斗本就是刘封刚强,更兼三人当中气力最为刁悍的张任也不过是刘封部下败将罢了,故刘封对三人联手并无担忧,在安闲躲过了刘循含怒的数次进犯后,刘封垂垂化被动为主动,刘循三人眼中皆是不似之前那般轻松。
对于刘循,刘封虽心中虽想将其一刀斩了便罢,但一旦斩了刘循,刘璋痛失爱子之下,便一定再对刘封昂首称臣,因而刘封只得是长叹一声,言道:“既然公子不能心折,给公子一个机遇,也是何尝不成,只是……不知公子可有胆量。”
“二位将军莫非是附和了季玉将军之言,直接便降了我等?不然为何还不亮出兵器?”刘封目睹张任与吴懿此时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当下笑言道。
刘循明显一时候并不能接管刘璋如此便降了刘封之事,当下也不顾其他,生生上前数步,眼含热泪厉声问道。
二人被逼迫至此,天然不能听任刘循单独面对刘封这等劲敌,只得是纷繁亮出兵器,与刘循站成掎角之势,虎视眈眈看向刘封。
与三人缠斗了十数个回合,刘封眼中便垂垂多了些狠厉神采,贰心知本日须得教这三人晓得其威势,不然若想让其如同刘璋这般昂首称臣并非是易事。
“吾观公子乃是武将出身,二位将军亦是益州栋梁,不如便由汝等三人齐上,如果封不能敌之,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果三位不能胜了封,便需在封账下服从,若再如此,定斩不饶……”
世人闻言,皆是看向刘璋,刘璋虽是在刘封之手,但如果有些骨气,此时出言教唆刘循率张任等人搏命率军迎战刘封,刘封多数会堕入进退两难之地步,故此时刘封使得刘璋如此安闲坐在身侧,还是颇冒了些风险的。
刘循方才倒地,刘封又是摆布开弓,未几时便又在张任与吴懿臂膀之上留下了很多些许伤痕,将二人也是击倒在地,方才善罢甘休。
“你有何见教尽管说来,我又怎能惧你?”刘循此时已然是几近咬碎了钢牙,恨不得上前一刀便斩了刘封,但又顾及刘璋性命,面上已然是青筋透露。
刘璋终究在又衡量了一番后,对三人说出了这番三人最为不肯听到之言,三人听闻这番谈吐自刘璋口中直接说出后,面上皆是一副惊奇之情,惊奇过后,则是满面的惭愧。刘璋为君,三报酬子为臣,如果刘璋不降,三人就算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毫不会将益州拱手交与刘封,但自刘璋口中说出降字,三民气中纵有万丈豪情,也只得是生生憋了归去,一时候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但转眼看向刘封,刘璋却知,此事已然是到了箭在弦上之境地,如果不遵循刘封之意劝降三人,那包含本身宗子在内的三人在此攻向刘封,绝难在刘封手中讨得好处,到头来不过是平增几具尸身罢了。
刘封见此景象面带笑意,抽出腰间佩剑,缓缓迎向三人,而还是坐在石墩之上的刘璋则是满脸担忧之情,刘循之前对刘封甚为无礼,刘璋心中只怕刘封此举不过是为了寻个由头将刘循斩杀,心中非常慌乱。
这边三人倒地后,一队军士自林外突入,不管其他便是将已然是一副低头沮丧之相的三人捆绑起来,带至了刘封面前。
合法刘璋面对其亲子,很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之时,刘封倒是幽然一笑,对刘循言道:“久闻刘循公子技艺非常,在益州已然是领兵多年,怎能不知季玉将军此言乃是为救汝等性命?若公子不听奉劝,一意孤行,不但公子等人道命堪忧,还会扳连季玉将军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