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将军莫非是附和了季玉将军之言,直接便降了我等?不然为何还不亮出兵器?”刘封目睹张任与吴懿此时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当下笑言道。
合法刘璋面对其亲子,很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之时,刘封倒是幽然一笑,对刘循言道:“久闻刘循公子技艺非常,在益州已然是领兵多年,怎能不知季玉将军此言乃是为救汝等性命?若公子不听奉劝,一意孤行,不但公子等人道命堪忧,还会扳连季玉将军刻苦。”
“父亲何出此言?莫不是刘封逼迫于你?只要父亲一声令下,我与两位将军便将刘封斩杀于此,搏命将父亲救回!”
刘循明显一时候并不能接管刘璋如此便降了刘封之事,当下也不顾其他,生生上前数步,眼含热泪厉声问道。
刘循口出如此大言,刘封却并未放在心上,而是转头看向此时早已经是汗流满面,几次向刘循使着眼色的刘璋,低声道:“既然是季玉将军之子,还是由季玉将军亲身向其言明,此事封便未几言了。”
“封身为主帅,本不该脱手冒死,但为让尔等心折,却也不得不如此,论策画,汝等帮手季玉将军却未能将成都守住,论武力,尔等三人还是不能败我,尔等另有何话说?”
刘循倒是并未与刘封交过手,抢先大喝一声,举刀便冲向刘封,刘循工夫到底如何,张任与吴懿怎能不知,张任心知刘循单独面对刘封不出数个回合便会被刘封击败,不敢粗心,与吴懿二人一左一右,护佑着刘循一同攻向刘封。
世人闻言,皆是看向刘璋,刘璋虽是在刘封之手,但如果有些骨气,此时出言教唆刘循率张任等人搏命率军迎战刘封,刘封多数会堕入进退两难之地步,故此时刘封使得刘璋如此安闲坐在身侧,还是颇冒了些风险的。
与三人缠斗了十数个回合,刘封眼中便垂垂多了些狠厉神采,贰心知本日须得教这三人晓得其威势,不然若想让其如同刘璋这般昂首称臣并非是易事。
“吾观公子乃是武将出身,二位将军亦是益州栋梁,不如便由汝等三人齐上,如果封不能敌之,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果三位不能胜了封,便需在封账下服从,若再如此,定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