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快步前行,却也是赏尽了这山间美景,孟瑶亦是万分珍稀这与刘封独处光阴,她心知不日刘封既会与那孙尚香相见,到当时,以刘封心性,怕是就算孙权亦难以将二人分开,孟瑶已然模糊感到刘封心中运营之事,亦是有很多与孙尚香有关联之处,但以其身份,又是没法相问,只得陪在刘封身边,静待成果。
“我乃习武之人,更兼年青体健,那庞统倒是个文人墨客,且已然是三十岁年纪,他能上得,我却为何上不得,若非这乱世造豪杰,将这等大才自山中逼迫而出,我等怎能如此说见便见?”
“昨日那庞统所指定与将军会晤之地,便是这山顶凉亭当中,那庞统乃是一介墨客,宁观之应是只会些许粗浅工夫,将军自去便可,吾与麾下军士替将军打猎一番,到时收成颇丰而归,便又省去了孙权思疑之心。”
刘封听罢,也是淡然一笑,耐烦答道:“那庞统被水镜先生司马徽誉为‘凤雏’,几近便与我军智囊诸葛孔明齐名,想必其才学必定无双,此等有才之人,多数不屑暗中之事,故此吾鉴定其必然不会奉告孙权,何况庞统仅是那周瑜账下一功曹,吾乃是刘备之子,就算有所打仗被孙权晓得,他又能奈我何?”
“子威将军放心,此事数日前便已经有了定命,若非是孙权遣人监督将军,早已成行,此行孙权竟教宁沿途监督将军,看将军是否有所异动,乃是天赐良机,此番随行之人,皆是宁麾下忠勇之士,待到了山中,将军大可放心,此番定然不会让孙权有所发觉。”
刘封略一点头,便遣甘宁等人前去打猎,并教其定要将阵容造大,以免孙权遣人暗中察看之下,出了忽略。
刘封闻言只是浅笑解释一番,并轻抚孟瑶秀发,孟瑶这才转怒为喜,面上闪现出一丝幸运之色。
“这庞统怎能将这会晤之地选在山顶?待将军上了山,不知要破钞多少力量!”孟瑶一见此景象,便诽谤起庞统,她心中天然是体贴刘封,只觉庞统选这地点,实是对刘封有些不敬。
刘封请命来此,天然并非是为了打猎,但对孙权提出这打猎之请,其一乃是为麻痹孙权,之前刘封连番喝酒作乐之下,已然是令孙权对其有所放松,故此提出打猎之请,孙权决然不会回绝,而其二,便是刘封要趁着这打猎之际会晤此地一极其首要之人,此人便是之前刘封命甘宁大肆寻觅的庞统。
到了那山顶之上,刘封极目远眺,便见得公然有一凉亭立在数丈以外,透过树木遮挡,模糊可见那凉亭当中正有一人,端坐于亭内。
刘封与孟瑶皆是体力充分之人,爬上这戋戋小山,天然是何如不了二人,但饶是如此,当二人到了那台阶绝顶之时,亦是满头大汗,刘封已然是将身上大氅脱了去,拿在手中。
“公然来了!”刘封一看有人,便是面现欣喜之色,向孟瑶使了个眼色,吃紧率先向那凉亭走去。
故此,当甘宁将庞统之意奉告刘封后,刘封才想出了这打猎之事,以掩人耳目,孙权指定了那地点后,甘宁便亲身前去庞统落脚之处,将此地奉告了庞统,庞统天然是欣然应允,但甘宁心中,倒是有些迟疑。
“既然如此,小女陪将军前去,以示对那庞统先生恭敬之情,此人如此古怪,我便也要见地一番,看其到底有何才调,是否倒是故弄玄虚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