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带兵出去以后,有兵士俄然来报说袁隗带兵围了皇宫。幸亏张将军及时带兵赶到,事情才得以停歇。现在想来,应当是袁隗调拨的。”沮授开口说道。
想到这里,袁隗内心不由惶恐了。
沮授和田丰见何太后并无非常,内心倒先松了一口气。沮授便开口道:“太后,袁大人带兵围攻皇宫,几乎危及到太后的安危。这是我等渎职,还望太后降罪!”
“太后既然无事,那我等就先行辞职了。”沮授说道。
一旁的田丰说道:“我们是外来权势,俄然兼并了京都,主公又得太后厚爱,掌管大权。那些昔日旧大臣,不免心胸不满,趁机勾搭谗谄我等,也是能够了解的。只要我们谨慎办事,待主公允定了南蛮兵变,就是我们清除洛阳权势的时候了。”
“本来是如许。”何太后说着,很久忽又说道:“那,霍大人有没有说甚么时候再回洛阳来?”
“沮大人言重了。我并没有遭到甚么伤害,以是两人大人也不必内心过意。并且我也信赖,有你们守在这里洛阳就不会有事的。”何太后倒是淡淡一笑道。
“两位大人不必多礼。”何太后微微点头说道。
“是的。”沮授点点头,“袁隗早就看我们不爽了。他趁主公不在洛阳,便勾搭董卓,纠集了那些曾被我们放掉的羌胡兵士,公开里趁机围攻皇宫。再调拨何苗带兵进京,想内应外和拿下洛阳。若非两位将军勇猛,安定了这事。只怕环境就不太妙!”
何太后闻言,终究把内心的迷惑问了出来,开口说道:“却不知霍大人是因何分开洛阳的?”
沮授和田丰对视一眼,内心暗自惊奇。沮授接着道:“太后固然没有见怪之意,但霍大人分开洛阳的时候,特地叮咛我等要严加庇护皇上和太后的安危。但是本日之事,让仇敌有机可趁,到底还是我等渎职。这件事,我会派人向主公申明的。”
“这个我们倒是不清楚。不过我想只要主公允定了南蛮兵变的事情,应当就会来洛阳吧?”沮授想了想说道,“太后急着问主公,莫非是有甚么事情要找主公么?”
“如此看来,我们在洛阳仿佛并不太安稳啊!”张辽如有所思道。
“甚么?我说沮大人,这小我想风险太后,若非当时两位先生在场,我老张早让部下乱枪刺死他了。现在这般留着他的性命,已经是对得起他了,怎的还要扶他坐?”张飞闻言满脸忿忿不满的说道。
沮授和田丰见了,却不知作何感触。便听沮授说道:“翼德将军,你这般提着袁大人出去,只怕袁大人消受不起。你还是先扶他到坐位上坐着吧。”
不一会儿,沮授和田丰走出去,朝何太后微微躬身道:“微臣沮授(田丰)拜见何太后!”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何太后摇点头道。
那小公公应诺一声,自退去了。
“是!”张辽点头应是。沮授和田丰身为霍辰身边的谋臣,又比张辽先在霍辰部下办事。他们两人的话,张辽天然是不敢不听的。更何况霍辰分开的时候,是把洛阳交给两位先生把守的,他和张飞的任务是“帮助”。
“两位先生,我把这逆贼给带来了!”门外俄然传来张飞的声音。话音刚落,便见张飞大步走了出去,一只手抓着一人――恰是袁隗无疑。不幸袁隗年过半百的人了,一身骨架子怎经得起张飞这般折磨。张飞进了大堂,顺手一丢,袁隗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现在变得更加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