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沮授点点头,“袁隗早就看我们不爽了。他趁主公不在洛阳,便勾搭董卓,纠集了那些曾被我们放掉的羌胡兵士,公开里趁机围攻皇宫。再调拨何苗带兵进京,想内应外和拿下洛阳。若非两位将军勇猛,安定了这事。只怕环境就不太妙!”
不一会儿,沮授和田丰走出去,朝何太后微微躬身道:“微臣沮授(田丰)拜见何太后!”
张辽领动部下的马队回到洛阳,那些投降的何苗军大抵有四五千,临时先都把守在城外。等张辽回到丞相府时,沮授和田丰也恰好从皇宫返来了。
“文远将军,城外来的那些兵士,是何人?”沮授朝张辽问道。
一旁的田丰说道:“我们是外来权势,俄然兼并了京都,主公又得太后厚爱,掌管大权。那些昔日旧大臣,不免心胸不满,趁机勾搭谗谄我等,也是能够了解的。只要我们谨慎办事,待主公允定了南蛮兵变,就是我们清除洛阳权势的时候了。”
“元皓说的不错。有了袁隗此次的经验,我们应当严加庇护好皇宫的安危。”沮授点头道,“文远将军,洛阳周边的环境,我们也不能放松,时候要派人监督好。一但有甚么非常的军队人马呈现,要及时向我或者元皓禀报。”
“哈?你侄子?你侄子是谁?”张飞闻言竟健忘了发怒。
想到这里,袁隗内心不由惶恐了。
“本来是如许。”何太后说着,很久忽又说道:“那,霍大人有没有说甚么时候再回洛阳来?”
那小公公应诺一声,自退去了。
沮授和田丰对视一眼,内心暗自惊奇。沮授接着道:“太后固然没有见怪之意,但霍大人分开洛阳的时候,特地叮咛我等要严加庇护皇上和太后的安危。但是本日之事,让仇敌有机可趁,到底还是我等渎职。这件事,我会派人向主公申明的。”
“来人自称车骑将军,说是何太后的弟弟,叫甚么何苗。他一来就怒骂我们,说我们挟制了太后,在都城为所欲为,谋权篡位,二话不说便带兵冲打过来。”张辽说到这里,脸上带着些许汗颜之色,“此人我倒是听过,他是和大将军何进同父异母兄弟,因着何进身为大将军,灵帝便封了他这个车骑将军,领河南尹驻兵荥阳。不过他已经被我斩杀了,他带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一共有四五千人,都在城外看押着,我正筹办问两位大人如何措置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