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纵横一听,眼眸一睁,两道精光射出,敢情这成公英早就有了对策,刚才倒是用心来打击他。马纵横凌厉的眼神射来,成公英却还是如常,笑眯眯的模样。
“主公汲引了。我早听闻,主公初战尚且在大半年前,现在却有如此佳绩,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偶然候我还真感觉主公或者是天外之人,具有着凡人没法设想的本领。”成公英说着,俄然眼神一亮,好似要看破马纵横心机一样,紧紧地盯着。马纵横大要如常,内心却格登一跳,不由暗叹成公英的聪明之高,竟还差点被他猜中了。
马纵横闻言,眼神一凛,震色笑道:“这路还长着呢。今后还需多多依仗飞羽你啊!”
“主公莫要气恼,牛将军也不过是想替主公分忧。实不相瞒,儒实在早有战略,不过倒是想先看看那韩九曲的反应如何,再做定夺。没想到的是,韩九曲果非普通,就算得知本身麾下大将被马家小儿算计,更兼射伤,再想这阎彦明又是他的半子,他竟毫无行动。据细作来报,那阎彦明暗里里很有牢骚。主公,这可未免不是一大好机会啊!”只见李儒身穿一身青蓝色的金锦长袍,比起痴顽的牛辅,不知萧洒多少倍,再看他风采翩翩,说话有依有据,妙语连珠,在场除了个别妒忌他的人,无不敬佩不已。
数今后,话说在郿城大殿里,董卓高坐于上座,一对熊普通的凶目瞪得斗大,浑身披发一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残暴气味,猛地一拍奏案,冷声问道:“如何!?这都好半个月子里,尔等还没有个说法麽!?”
因而,成公英向马纵横细报了战略。马纵横听话,大要如常,暗里倒是奖饰不已。听罢,马纵横震色道:“如此,还要劳烦飞羽远走一趟了。”
董卓话音刚落,忽有一人,幽幽地走了出来,拱手道:“主公且慢。阎彦明乃豺虎也。主公若要用此人,务必慎之慎之!”
“诚如飞羽所言,那我现在该当如何?”马纵横面色庄严,沉声问道。成公英笑容可掬,不紧不慢地答道:“主公且无需焦急,可先广施仁政,布恩百姓,堆积人望,别的勤加练兵,励图精治,昂扬图强。董豺虎那边,我自有奇策。”
马纵横闻言,心头一紧,却不说话。成公英紧接又道:“马公素有忠汉之心,前番造反,全为百姓。倘若马公这回因包庇主公,再次被定为反贼,恐怕就要背负千夫所指的骂名,受天下人所鄙弃。所谓失期义者,失天下。到时候,董豺虎再与韩九曲联手,要肃除你俩父子,易如反掌。”
“我与众将士好不轻易才夺下獂道,董豺虎就凭一句话就想教我拱手让人!?的确是异想天开!!”马纵横顿时眼暴凶光,怒声喝道。
“飞羽这话可说得不着边沿了,我若真是甚么天外之人,当初攻打冀城、獂道时,早就发挥神通,何必每回都兵行险着?”
这时,马纵横俄然面色一凝,说道:“笑话就不再多说。这些日子,我倒有很多忧愁。我军夺下獂道已有一些日子,还是那韩九曲应当已得知动静,却一向未有动静。再有,我爹那边却也是一向没有一个表态。”
被骂的那员大汉,恰是董卓的大半子—牛辅。话说,董卓膝下有三女,大女儿贤惠夺目却嫁给了资质痴顽,只要一身蛮力的牛辅。二女儿长得貌美如花,古灵精怪,则嫁给了资质聪慧,才调出众的李儒。至于三女儿,传闻长得是貌美如花,沉鱼落雁,是三人当中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