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还不闭嘴!”夏侯惇倒是晓得曹操与袁绍从小为伴,豪情非常人可想,大要阔达,恐怕内心还是难受,忙向夏侯渊一瞪眼,表示他莫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此人怎就这般不解风情,无趣、无趣。”曹操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便走向了二楼。
“呵呵,你走了,我倒乐得耳根清净了。对吧,元让。”曹操听后笑了笑,向夏侯惇投了一眼色后,便先走了起来。夏侯惇闻言,看了看非常受伤的夏侯渊,当真地点了点头道:“确切如此。”
这句话说出刹时,本来又矮又黑,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曹操,身上竟发作出一股开天辟地、横扫八荒般的骇人气势。让在场听的人都不由心头格登一跳,纷繁低头不敢直视。
本来不久前,曹操和袁绍从何进那边传闻到西凉动乱,两人都非常体贴,而细作每隔一段时候,都会传来动静。而当两人听到马纵横兵出獂道时,袁绍鉴定马纵横屡胜而骄,无谋莽撞,毕竟还是落个兵败如山,全军淹没!最后获得獂道的必然是那号称西凉第一懦夫的阎行。
水云间里,却见四周流水,构成一道道水帘,中心是处平台。左边一男人,风韵出色,俊朗不凡,的确如天上神仙,有一股超凡脱俗,由外发自于外都是放荡不羁的气质。却见他一手操琴,一手拿着酒壶,琴声时而高亢时而降落,时而如悠悠流水,时而如同浩大惊涛。当弹到鼓起,他便举壶豪饮,却也涓滴不影响弹奏,可谓是琴艺不凡。
“呵呵。曹校尉台端光临,奴家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老鸨盛饰打扮,加上精美的五官,却又有一番成熟的风味。曹操眼睛一亮,毫不避讳地一把手抓向了老鸨的双峰,一脸坏笑道:“好娘子,多日未见为夫,可想我耶!”
“孟德你可别顾着调戏这老鸨啊,我都快痒死了,快去吃酒啊!”夏侯渊见老鸨分开,忙是走到曹操中间说道。
纵横在这风骚之地多年的老鸨,一时候却也呆愣住了,有些发痴地看着曹操,多年未曾动心的心扉,竟不由升起了一丝春意。
“哼!你这坏东西,少占老娘的便宜。这里,老娘的相好可很多,你想娶老娘,先是问过他们吧!”老鸨面色一变,很快就反应过来,挪开身姿一避,曹操却忽地一个跨步,顺势把老鸨搂入怀中,细目发光道:“我曹孟德看上的女人,谁敢抢,我就要他的命!”
曹操领着夏侯兄弟刚走入这醉仙楼,四周之人不由纷繁投来目光,有些还向着曹操笑声问好,仿佛都极其熟谙。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风味犹存的老鸨笑呵呵地,听着一对傲人的双峰迎了过来。
“也没甚么。只不过今后恐怕要少了个财主咯。”此时曹操却已规复过来,一脸无所谓的笑盈盈道。
说完,夏侯惇就跟上了曹操,很快两人背后就传来了夏侯渊忿忿不平的吼声。
好酒,美人。有这两种东西,天然不乏客人。并且在二楼楼阁里消耗的大多都是达官朱紫,在上面作伴的女子,不说长得天姿国色,起码也是一等一的美女。那千姿百态,群花盛放,绝非一言一词能够描述。
“孟德,这袁本初面色非常丢脸,你和他说甚么了?”夏侯渊话音刚落,背后又有一人赶了过来,却见这男人虎眉锐目,仪态惊人,比起夏侯渊不但更加威风,并且那对眼睛极其骇人,一旦与他对视就像是被头猛兽盯住普通。此人名叫夏侯惇,字元让。为人勇悍凶悍,却又极其好学。曾经在乡间时,有人劈面欺侮夏侯惇的教员,年仅十四岁的夏侯惇忿而怒起,把那人当场杀死,其刚烈性子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