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氛围变得有些诡异,袁氏兄弟对峙不下的时候。俄然听有人笑道:“要处理这题目,倒也不难。”
袁术看那只觉浑身毛骨悚然,连咽了几口唾沫,俄然眼睛一瞪,猛地扑向中间的雕栏,对着水池干呕了起来。
“哈哈,公路你有何要事啊?莫非要请我去喝花酒?”曹操和袁氏兄弟乃是儿时玩伴,曹操对袁术也是知根知底,看他这模样必定是要发兵问罪,忙是堆起一脸笑容道。
“大将军且慢,我觉得那韩文约城府高深,屡番发难造反,空驰名流之名,却无忠汉之心。而马寿成虽血缘不正,但毕竟还是忠烈以后,做这凉州别驾更是合适很多!”这时,一神情峻厉,边幅俊朗的男人站了起来,世人望之,恰是名流孔融。袁术一听,不由脸上多了几分暖色,不由冷哼一声,正欲说话。
而至此以后,这件事,就成了袁术心中的一个暗影,每回想起此事,他还是心惊胆怕,感觉阴沉可骇。
“文若,且慢~!”曹操刚张口一叫,荀彧听是曹操的声音,此次倒是罕见地愣住脚步,转过身来。
曹操倒是毫不受影响,一脸笑容叫道:“本初!你可出来了,我和公路正等你一起去醉仙楼吃酒呢~!!”
“哈哈哈哈~!本初真够利落,阿瞒佩服、佩服!”曹操听后,细目一亮,欢乐笑道。
袁术听话,也知何进有了决意,瞪了曹操一眼,忿忿不高山甩袖坐回席位。曹操则是偷偷地向袁绍暗打眼色,袁绍内心欢乐,却也不过分闪现,忙向何进劝道:“当初我之以是向大将军死力举荐阿满,就是看出他目光独到,且又奸刁聪敏。现在看来,真是没白搭我一番苦心啊。”
“堂兄说得倒是简朴,可若马寿成有个歹心,心术不正,你可又敢做包管!?”袁术仿佛铁放心要与袁绍作对到底,此言一出,袁绍面色一滞,不觉踌躇起来,心中不由暗骂起袁术。
曹操很明白,袁绍这番与他摊牌后,若他承诺,两人至此便是共创大业的主仆,若他回绝,两人至此恩断义绝,再也不会是兄弟,而是争霸路上的合作敌手。
“堂弟这话却又错了。马羲除贼有功,又受百姓推戴,朝廷不作封赏,岂不遭人话柄?再有,董豺虎、韩文约何许人也?一个野心澎湃,早有入侵中原之心,如故意要除马家,何必比及本日?另一个狡猾如狐,岂会与马家冒死?到时如果效仿当年三辅之乱,趁机举马寿成为帅,大肆造反那又如何?
袁绍说罢,迈步就走,仓促拜别了。曹操望着袁绍拜别的背影,细目微微眯了起来,长叹了一口气,叹道:“这一日还是到来了。”
“哈哈,本来是这般小事。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都是为朝廷卖力,你说我帮那袁本初倒是曲解我了。何况,我与你自幼豪情就比他要好,真是要帮,必定是先帮你!”曹操一顿胡扯,倒是把袁术说得内心舒畅了几分。
“孔御史所言有理。再有,可别忘了现在南安獂道已被马寿成之子马羲夺下。此子虽是年幼,但近年在西凉倒是如日中天,小伏波之名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再有克日听细作回报,马羲在獂道不但对百姓秋毫无犯,并且广施仁政,已颇具民望。且又集结了很多兵力,但若触怒了马家,绝非上策啊。”却见袁绍也站了起来,疾言厉色,说话间还不忘向孔融一笑,拉拢民气。袁术听了,顿时黑沉了脸,道:“哼!!堂兄这话倒是说得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但若马家造反,那岂不更好!?到时只要交给董豺虎或是那韩文约,让这些西凉军阀自相残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