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见他神情逼真,脸上的喜色也褪了几分,叹道:“你别焦急,不出不测,她今晚就能来到长垣了。当年先帝秋猎,我终得亲手诛杀张让那贼人,大仇得报。厥后,这丫头便一心要来找你,哪知旧伤复发,兼之对你日夜思念,寝食不安,当时身材肥胖很多,这便病了起来。我略懂医术,当时竟然发明这丫头怀了身孕,那是又惊又怒!恨不得就把你这混小子给乱剑砍死!!”
“诶,命也,命也。这大半年来,她是对我日愈仇恨,恐怕心中再无我这个无情的爹了。莺儿对你用情至深,现在腹中孩儿也临盘期近。我本日来寻你,却也是有事相求,盼你今后好生对待她和腹中孩儿。王或人在此谢过了!”终究,王越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紧紧地抓住了马纵横的手,把他扶了起来。
王越见了,微微眯眼,冷哼一声,一动不动。
“哼,公然如此!”王越听了,眼眸一眯,杀光陡现。他乃天刺之主,对于箕关大变,早就刺探出此中多有黑幕。厥后,再又细查,吕布、张辽这两个关头人物,得知两人脾气后,便对吕布早有狐疑,再加上近年吕布助纣为虐,帮着董卓不知杀了朝中多少忠良,还被董卓纳为义子。王越便更是肯定对吕布的思疑!
如此,倒是要看谁先暴露马脚!
“哈哈哈哈~~!!!痛快,好久没这般痛快了~~!!”却见王越脸上的凶色早就不见,换而之的是一脸畅快的笑容。
“王叔叔,莺儿她在那边?当年一别,我再无她的任何动静,还请王叔叔告之!”比起所受冤辱,此上马纵横倒是更忧心王莺,急又问道。
时下已是六月,气候却已有了些秋味,一阵清风拂过,枝叶轻摆,引得人不由心中多少有些难过。
哪知莺儿性子实在太倔,就算有病在身也要来见你!我自是不肯!可她竟!!”说到这,王越喜色又起,拳头拽得紧紧,一脸痛心之色,连吐几口肝火,才道:“也不知你这混小子到底给她吃了甚么迷药!这从小对我言听计从的丫头,竟然以死相逼!还说这辈子若不能与你长相厮守,甘愿就此了断!!连我与她多年父女之情,也全然不顾!!
‘嘭’的一声,巨剑砸落在地。马纵横眼中射出两道凶暴之光,大喝一声,身材启动,剑舞如龙,竟是以剑代枪,施出了潜龙六合枪法。王越微微变色,眼看马纵横逼近,巨剑一动,阵阵暴风先起,马纵横倒也晓得王越巨剑浑重,不敢硬碰,只寻机遇逼近王越。因而,只见两人各执剑器,一者庞大浑重,一者轻巧锋利,两柄迥然分歧的剑器相互交叉,乍眼看去,真叫人目炫狼籍,大觉奇异。
“莺儿她!她有了我的孩儿!!她在那里,我这便去接她!!”马纵横一听,先是一阵板滞,回过神来,自是心花怒放,大喜不已,又慌又乱,急赶到王越面前,满脸焦急之色。
马纵横的喝骂,仿佛更是激愤了王越,王越手中的顿锋大铁剑陡地加快,雷厉砍来。可马纵横口中骂得短长,竟然倒是朝着王越左边窜飞畴昔。本来马纵横想王越断了左臂,本身又用心把他激愤,然后出其不料地正面望他左边窜去,想着避过这一守势后,再发反击。哪知王越倒是早有筹办,左腿如一条大铁鞭般扫向了马纵横。马纵横此时却已遁藏不及,赶紧抬剑挡住,‘嘭’的一声,先见马纵横先前靠住的大树被顿锋大铁剑鲜明砍断,同时马纵横也撞飞在中间不远的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