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疯子,还真想取老子性命啊!”马纵横只觉胸口如同天翻地覆,血气滚腾,恐怕已是受了内伤,眼神不由变得凌厉起来。王越连番猛攻后,倒也不再急着进犯,冷眼看着马纵横道:“就凭你这般技艺,也敢欺侮伏波之名!?本日我便断你双臂,让你今后没法再丢人现眼!”
“诶,命也,命也。这大半年来,她是对我日愈仇恨,恐怕心中再无我这个无情的爹了。莺儿对你用情至深,现在腹中孩儿也临盘期近。我本日来寻你,却也是有事相求,盼你今后好生对待她和腹中孩儿。王或人在此谢过了!”终究,王越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紧紧地抓住了马纵横的手,把他扶了起来。
马纵横听话,神情不由一愣。王越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这胡涂小鬼,都快当爹的人,怎还这般缺心眼!”
马纵横却已是泫然泪下,猛地跪下,对王越便是叩首三拜:“爹爹放心!我马纵横这辈子毫不敢孤负莺儿和她腹中孩子,不然愿遭天打雷劈!!”
王越当即瞪了他一眼,怒道:“马纵横,你胆敢欺负我家闺女,刚才只是经验,今后你再敢让她受半分委曲,我饶不了你!”
“王叔叔,莺儿她在那边?当年一别,我再无她的任何动静,还请王叔叔告之!”比起所受冤辱,此上马纵横倒是更忧心王莺,急又问道。
马纵横眼里凶光发作,把手中利剑猛一抓紧,便要反击。
厥后不久,你率兵出征,她有孕在身,我天然不肯让她到军中来找你。好不轻易把她劝服。却又产生了箕关之变,当时莺儿的肚子已大了起来,我也瞒不畴昔,也恰是这个孩子,才禁止了她,不顾统统地去找你。可她对你却更是日夜牵挂,每日都替你祷告,以泪洗脸,对我这个无情刻毒的爹,也是恨之入骨。我只好啊,散尽麾下弟兄,刺探你的动静。当然,凭天刺弟兄的本事,你在兖州的动静,我很快便是得知。但我却想你本身难保,莺儿有孕在身,哪舍得让她跟着你刻苦,便教人坦白。直到比来,我得知你屯兵在长垣,那刘岱固然不过是操纵你对于黑山贼,但起码他情愿给你一个容身之处。这才奉告莺儿,派人送她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