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尹立和王仁也不甘逞强,前后突入魏军大营,一向冲过三四座营寨,魏军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到惊呼之声,全都成了西凉铁骑的枪下亡魂。
“蜀军从司水乘船而来,我们未曾防备,方才被偷袭……”
“袭营,袭营……蜀军――袭营了!”一名亲兵跌跌撞撞冲来,神采惨白,神采惶恐。
他一向在远处观战,并不见兔耳关的蜀军来救济本阵,心中本就迷惑不已,听了州泰和陈骞的禀报,曹宇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将军,恐怕……”在火线构造兵马的陈骞也看到了远处的气象,仓猝赶过来,神采凝重,“为今之计,只好尽快退回界休,再做筹算了。”“也只好如此了!”曹宇叹了口气,望着远处升腾的黑岩,眼神苍茫浮泛,现在脑海中竟然一片空缺,没有一丝设法。
中军当中,王昶和郭奕也都一夜未睡,等待曹宇雄师的动静,一向快到天亮,正筹办派哨马去检察,俄然听到鼓声高文,非常短促,大吃一惊,仓猝出营来看。
到了现在,他已经不期望夏侯霸前去兔耳关能有所获,既然蜀军早有筹办,兔耳关想必已经埋下伏兵,只求夏侯霸不要过分深切,能够满身而返便是万幸了。
王昶正领兵往东而走,俄然又有守军狼狈而来,那人披头披发,头盔掉落,盔甲烂了一大片,脸上另有血迹,王昶看到,不由心中一沉。
邓艾分兵扼守要道,将粮草之地紧紧庇护,这些粮草对于近二十万的魏军来讲只够十天利用,但对蜀军来讲,省吃俭用也能对峙一个月了。
此时远处大营中已经火光冲天在晨风的吹拂之下非常狠恶,很快便伸展了整座营帐,魏军根本来不及救济,更何况令狐宇还在领兵冲杀,魏军难以死守,崩溃四走。
从东南边向登岸偷袭的恰是令狐宇带领的兵马,五千精兵弃船登岸,守军措手不及,又无大将统领,如何抵挡得住,一把火更是让魏军完整崩溃,四周奔逃。
“恐怕吾等都中了刘封之计,”王昶的神采很丢脸,已经想到了最坏的成果,回过神来以后,顿时对郭奕言道,“智囊先往北撤退,我这就构造人马抵挡蜀贼。”
“将军,恐怕……”一旁的曹泰大惊失容,声音都在颤抖。
现在,曹宇正带雄师往本阵仓猝回撤,魏军真行狼藉,构成了一条长龙,仓促回援,很多兵士还不明以是。
一起疾奔,曹宇已经忍不住走在了最前面,在他身侧,曹泰和亲兵紧随厥后庇护,天气蒙蒙亮,心弦紧绷的曹宇等人俄然看到远处浓烟滚滚,直冲云霄,全都神采大变。
“好,智囊速去,早作筹办!”王昶一咬牙,接过副将递来的长枪,翻身上马,传令各部兵马调集,抵挡蜀军。
先不说兵甲的精锐和营寨的多寡,光是粮草,就让曹宇心中惶恐,本来只剩不到旬日的粮草,再被蜀军占走,只怕顿时就要军心大乱,兵士叛变,结果不堪假想。
“甚么?”王昶惊呼出声,这个季候东南风正紧,如果在东南角放火,结果不堪假想。
“速带人去灭火!”不等那兵士说清楚,王昶已经看到东南边向浓烟滚滚,火苗飞窜,顿时叮咛身边的副将带了一队人马前去抵挡。
“怎……怎会如此?”郭奕浑身一震,看向远处,东面的方向一片混乱,喊杀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