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起兵马由邓艾统领,在标兵的带领之下,直奔魏军粮草堆积处而来,此处仅剩下不到一百守军,并且大多都为火线部曲,几近没有甚么战役力,见蜀军俄然呈现,纷繁跪地投降。
“怎……怎会如此?”郭奕浑身一震,看向远处,东面的方向一片混乱,喊杀声越来越近。
“好,智囊速去,早作筹办!”王昶一咬牙,接过副将递来的长枪,翻身上马,传令各部兵马调集,抵挡蜀军。
先不说兵甲的精锐和营寨的多寡,光是粮草,就让曹宇心中惶恐,本来只剩不到旬日的粮草,再被蜀军占走,只怕顿时就要军心大乱,兵士叛变,结果不堪假想。
十余万雄师的营帐,连绵数里,张苞也顾不了那么多,和令狐宇合兵一处,将粮草地点地的营帐庇护起来,其他被火烧着的也不去管它,清出一片空位,火势便没法伸展过来了。
“将军,恐怕……”在火线构造兵马的陈骞也看到了远处的气象,仓猝赶过来,神采凝重,“为今之计,只好尽快退回界休,再做筹算了。”“也只好如此了!”曹宇叹了口气,望着远处升腾的黑岩,眼神苍茫浮泛,现在脑海中竟然一片空缺,没有一丝设法。
曹宇勒住马头,身躯一阵摇摆,神采惨白,半晌才寂然道:“大营失守,蜀贼已有筹办,火线不能再去。”
中军当中,王昶和郭奕也都一夜未睡,等待曹宇雄师的动静,一向快到天亮,正筹办派哨马去检察,俄然听到鼓声高文,非常短促,大吃一惊,仓猝出营来看。
郭奕听着远处的厮杀之声,面沉似水,踌躇再三,派人向曹宇报信,本身带着数百人向北而走,蜀军在现在前来偷袭,他晓得曹宇就算取胜,也是局势已去。
他一向在远处观战,并不见兔耳关的蜀军来救济本阵,心中本就迷惑不已,听了州泰和陈骞的禀报,曹宇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袭营,袭营……蜀军――袭营了!”一名亲兵跌跌撞撞冲来,神采惨白,神采惶恐。
郭奕一怔,也逐步沉着下来来,急声道:“此处往北在霍山以内有一处险地,名叫牧羊谷,将军如果不能……便往此处撤退,吾在此策应!”
摆布尹立和王仁也不甘逞强,前后突入魏军大营,一向冲过三四座营寨,魏军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到惊呼之声,全都成了西凉铁骑的枪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