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渡河南下直取弘农,一旦弘农失守,潼关便没有了意义,打通长安以后,蜀军便可驱兵东下,直逼洛阳。
起笔连续写了三句话,都感觉说话不满,满宠将纸揉成团抛弃,正筹办持续写的时候,俄然听到内里模糊传来嘈乱之神,更是心烦意乱,面露愠色,对亲兵叮咛道:
夏侯楙是先朝驸马,现在的国舅,职位尊崇,固然在西凉的时候曾经兵败,但传闻回到洛阳以后,便拜访名师,苦学兵法,扬言迟早要与刘封一战。
的好处。
“恰是如此,并州一败,伤及国之底子,唉!”满宠深深感喟,当初举国高低都对曹宇寄予厚望,谁晓得两个燕王之争,竟然如此毫无牵挂,一朝用错人,结果便是被迫迁都。
但满宠不在乎,他要包管关隘不失,不负先皇重托,并且有钟繇和司马懿二人支撑,其别人也只是口诛笔伐罢了,朝廷不命令裁撤梗阻,他便还是行事。
自从潼关设立以来,函谷关便只为收取过往商客税费的关隘,再无精兵扼守,东西不敷,一旦蜀军渡河南下,弘农和函谷关当为首战冲要,潼关除了能反对长安救兵以外,便毫无感化。
凡是有些智谋之人,都会挑选弘农,更何况刘封如许长于用兵之人?
“哈哈哈,满伯宁,魏延来也!”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几声惨叫,兵器铿锵声中,一其中气实足的粗暴声音传出去。
“还是我去吧!”刘劭站起家来,“令狐太守每一季都会如数将赋税送到,从未剥削,这一次提早了半月,也该伸谢一番!”
“敌军,敌军,是蜀军……杀进关来了!”那人也顾不上满宠的神采,一脸惶恐错愕。
现在三年已过,此次奉旨留守洛阳,可见他也是有信心的,但毕竟新官上任,满宠虽为老臣,也不好指手画脚,说话更要谨慎,免得惹人不快。
“报——将军,大事不好了!”亲兵才走,又有人惊呼着,直接冲进了房间。
潼关北临黄河,南踞山腰,四周崇山峻岭,群峰相接连绵,谷深崖绝,山高路狭,从中原入关中,独一一条羊肠小道,今后通过,若不是策动民夫补葺管道,只能容一车通过。潼关的汗青不如函谷关悠长,恰是魏武帝曹操所设,重新在洛阳定都以后,曹操为防备关西兵乱,保卫京畿,于建安元年始设潼关,并同时烧毁函谷关,函谷关的守兵西移到长安境内,并在弘农驻兵,设
奏折递上以后,也不知朝廷如何摆设,反倒是迁都之事浩浩大荡,拜夏侯楙为镇东将军,留守洛阳,正在调剂各路兵马,唯独弘农至今没有动静。
固然弘农至今未有动静,但他深知,这恰是暴风雨到临前的半晌安好罢了,如果兵马摆设不及,弘农失守,结果不堪假想。
“蜀军?休得胡言乱语,”满宠一愣,旋即怒喝道,“来人,将此扰乱军心之人,退出去……”
潼关也是依山而建,北面是滚滚黄河,正今后处由南转东,以是想要从水路绕道潼关以后也无能够,想进入关中,唯有潼关一条门路。颠末守将十几年补葺扶植,潼关早已成为天险之地,特别是当长安失守以后,满宠更是减轻防备,数年时候,除了练兵,就是修关,比之本来整整高出了三尺,一半的通道都用土石堵死,西关通道内仅容
“啊?”满宠神采大变,手中的笔噶哒一声掉在地上,墨汁溅在脚面上,半张着嘴巴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