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满伯宁,魏延来也!”话还未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几声惨叫,兵器铿锵声中,一其中气实足的粗暴声音传出去。
夏侯楙是先朝驸马,现在的国舅,职位尊崇,固然在西凉的时候曾经兵败,但传闻回到洛阳以后,便拜访名师,苦学兵法,扬言迟早要与刘封一战。
“来人,去看看何事鼓噪?”
凡是有些智谋之人,都会挑选弘农,更何况刘封如许长于用兵之人?
奏折递上以后,也不知朝廷如何摆设,反倒是迁都之事浩浩大荡,拜夏侯楙为镇东将军,留守洛阳,正在调剂各路兵马,唯独弘农至今没有动静。
“敌军,敌军,是蜀军……杀进关来了!”那人也顾不上满宠的神采,一脸惶恐错愕。
置三道防地庇护京都洛阳。
起笔连续写了三句话,都感觉说话不满,满宠将纸揉成团抛弃,正筹办持续写的时候,俄然听到内里模糊传来嘈乱之神,更是心烦意乱,面露愠色,对亲兵叮咛道:
刘劭言道:“你我在潼关驻守三年,未能让蜀军踏过一步,却不料西河反被攻陷,河东失守,现在南阳也正鏖战,蜀军舍弃中路,兵分南北,是欲绕过潼关天险了!”
“啊?”满宠神采大变,手中的笔噶哒一声掉在地上,墨汁溅在脚面上,半张着嘴巴看向门外。
潼关也是依山而建,北面是滚滚黄河,正今后处由南转东,以是想要从水路绕道潼关以后也无能够,想进入关中,唯有潼关一条门路。颠末守将十几年补葺扶植,潼关早已成为天险之地,特别是当长安失守以后,满宠更是减轻防备,数年时候,除了练兵,就是修关,比之本来整整高出了三尺,一半的通道都用土石堵死,西关通道内仅容
但满宠不在乎,他要包管关隘不失,不负先皇重托,并且有钟繇和司马懿二人支撑,其别人也只是口诛笔伐罢了,朝廷不命令裁撤梗阻,他便还是行事。
除了派人周到监督长安动静以外,每隔几日,满宠也会派人到弘农刺探动静,倍感忧心,刘封用兵实在诡谲,很难推测他下一步会进军那边。
自从潼关设立以来,函谷关便只为收取过往商客税费的关隘,再无精兵扼守,东西不敷,一旦蜀军渡河南下,弘农和函谷关当为首战冲要,潼关除了能反对长安救兵以外,便毫无感化。
“报——”就在此时,兵士来报,“弘农的粮草送到了,请将军查验!”
反观渡河南下直取弘农,一旦弘农失守,潼关便没有了意义,打通长安以后,蜀军便可驱兵东下,直逼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