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三星追月!”吕布低吼一声。
“第一个是谁?”吕布闷哼一声。
接着伸手往马鞍旁一摸,摸出一把宝弓,将手中方才接住的箭矢按在弦上,一拉满弓,道声:“你也接我一箭尝尝!”
嗡――
“杀!”麾下将士也当即跟从着冲杀了出来,很快双便利战作一团。
檀石槐眯着眼睛:“实在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地。去将吕布带上来。”
嗡――
檀石槐收起宝弓,再从马鞍上抽出一杆丈二长的狼牙棒,迎上吕布刺来的长枪。
咳咳――吕布口中溢血,浑身骨架欲散,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一阵狠恶的颤抖声响起,吕布射出的百步穿杨之箭却被一只大手稳稳擒住。
吕布此时也是一脸不成思议,本身能开三担强弓,能百步穿杨,加上现在又是夜晚,射出的弓矢在夜色掩蔽之下更是肉眼难察,这鲜卑人竟然能白手将之等闲接住!
檀石槐却驱顿时前,大声说道:“能在百步以外射中我头颅的,就只要你九原吕布了!小小年纪倒是一身好本领!”
“大首级!”鲜卑马队追了上来,奔到了檀石槐身边:“火线的汉军已经被我们杀散!”
“王越?”吕布暗自将这名字记在心中。
二人胯下的都是宝马,速率极快,很快便将其他兵士甩开。
手指一松,弓弦一震,箭若流星!
檀石槐回道:“那人也是汉人,叫作王越,一人一剑杀了我鲜卑数百儿郎,被我撞见后便追杀了他近百里,却还是被他给逃了!”
嘭,一名站在吕布身边的鲜卑兵士一拳打在吕布肚子上,令其身材弓起,再难开口。
檀石槐轻喝一声:“小子,你跑不了!”手中狼牙棒一个横扫千军将拦住本身的汉军逼开,再催马追向吕布。
嘭一声闷响,吕布只感觉一股沛然大力从枪杆上传来,虎口发痛,手臂发麻,身躯坐立不稳。
檀石槐悄悄一笑,暴露乌黑的牙齿,熊臂一伸捞住第一只箭矢,再顺手拨弄两下,便将前面两只箭矢击落在地,收回叮叮几声轻响。
“是!”两名鲜卑马队当即上马,拿着绳索将吕布捆绑起来,扔到一匹空顿时。
“能接我一棒只受些重伤的,你算是第二个!”檀石槐哈哈一笑。
嘣!嘣!嘣!
檀石槐回道:“某乃鲜卑大首级檀石槐!吕布,你这身本身如若死了便可惜了,不若投降于我,留的有效之躯,也好建功立业,一展抱负!”
吕布听到弓弦声,立即将身材伏下,紧紧贴在马背上,险之又险地让过箭矢。
听到对方猜出本身是谁,吕布倒反而不惊奇了,这几日守城之时,本身展露过百步穿杨之技,故意人天然能认出本身。
又是一阵颤抖声,檀石槐再次将箭矢稳稳接住,他就这么驱马缓缓前行,似是闲庭信步。
因而开口道:“恰是某吕布!中间这一手白手接箭倒是叫我大开眼界!却不知中间大名?”
这时,一名鲜卑窥伺兵过来汇报导:“大首级,九原汉军驻扎在一处高地之上,只要一条狭冷巷子能够上去。”
檀石槐大手一挥:“持续追击九原汉军!”便一马抢先朝着山林深处进发,前面鲜卑马队呼喝着紧随而去。
“很好!”檀石槐指着吕布叮咛道:“去将他给我绑了!”
檀石槐见吕布躲过,再次弯弓搭箭,却将目标对准了吕布胯下的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