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姐丈,诸葛玄此次来是以徐州使者的身份,而不是故交相访。”蔡瑁提示了一句。
黄承彦很远就听到有故交来访,提早到门口驱逐,见到是诸葛玄,赶紧走出来,“诸葛兄,好久不见,曾听闻诸葛兄迁往下邳,本日怎得闲来此?”
“黄公过奖了。实在,本日玄来此,是有个不情之请。”诸葛玄踌躇了下,还是直接说了出来。
说话间,几人便一同走到了黄承彦的房中,分来宾就坐后,黄承彦看了看诸葛亮,不住点了点头,“不知这位少年是?”
诸葛亮微微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让诸葛玄非常惊奇,仓猝问道:“莫不是汝有奇策可见刘荆州?”
蒯良渐渐走到诸葛玄面前,“既然是吴公奉诏,自当经心极力;我主无诏可奉,若私行发兵,一来师出知名,二来劳民伤财,如此差事,世之小儿亦知其短长,诸葛先生何敢相说乎?莫不是欺我荆州无人?”
刘大要色安静,毫无豪情问了一句:“吾与吴公并不熟谙,不知吴公派汝来此有何要事?”
“哦?”黄承彦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诸葛亮,“令侄年纪轻简便有此般见地,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依我看令侄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能青史留名。”
吴立仁诧异问道,“智囊何故如此必定?诸葛亮再聪明也不过十三四岁,能担此大任?”
听到黄承彦直策应允,诸葛玄喜出望外,“多谢黄兄如此仗义,玄先再次拜谢!”
“既然主公如此必定,那就让诸葛玄叔侄一起同赴江东,本来诸葛玄一人去,还一定能够说得动刘表;有诸葛亮,大事可成矣!”
一句话让刘表的神采沉了下来,他缓缓坐下来,看着书案楞了一会,“既如此,那就先让他在驿馆安息,择日再召见吧!”
诸葛玄笑着走畴昔,“黄公生性淡泊,此地如此清幽,让玄好一番找啊!”
这时,一人走了出来,嘲笑一声问道,“既然同为汉臣,诸葛先生为何弃刘荆州而从吴公?”
诸葛玄难堪地笑了下,“实不相瞒,刘荆州不肯相见,玄心中孔殷万分,一时未曾想到黄公,只是被我这侄儿提示,我才到此寻觅黄公互助。”
“诸葛亮颇能思辨,口齿聪明,为凡人所不及。不要轻看小孩子,岂不闻孔北海十岁时就去李膺家认亲,又将太中大夫陈韪辩驳地无言以对的故事吗?”
诸葛玄道:“我主受陛下之诏,受命征讨袁术;今番来此,便是相约刘使君共同伐袁。”
“诸葛兄不必多言,从你来此,吾便晓得。听闻吴公新为朝廷册封徐州牧,加振威将军;袁氏篡逆,吴公是为汉室讨之,刘景升不该如此不近情面。吾这就去见刘景升,劝他见诸葛兄。到时,成与不成,还要看诸葛兄之唇枪舌剑短长否!”
诸葛玄听到这,镇静万分,感慨道:“吾如何忘怀此人了!贤侄高见,高见啊!”
吴立仁心道:幸亏我有体系,方才要不是获得诸葛亮的密切点,他还不敢如此必定答复王守仁;而现在他很必定地和王守仁说:“诸葛亮毫不会负我!”
刚说完,诸葛亮脸上仍然波澜不惊,微微欠了欠身子,“黄公,亮平生之愿便是得遇明主,一展胸中抱负,如管子之相齐,乐毅以将燕,太公之立周,子房之兴汉,诚为人生之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