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刘景升必是以叔父为徐州说客,用心避而不见,如此等下去,岂不误了吴公大事?”
诸葛玄信口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刘使君与我主皆是大汉之州牧,皆为汉室尽忠,熟与不熟又有何妨?”
蒯良渐渐走到诸葛玄面前,“既然是吴公奉诏,自当经心极力;我主无诏可奉,若私行发兵,一来师出知名,二来劳民伤财,如此差事,世之小儿亦知其短长,诸葛先生何敢相说乎?莫不是欺我荆州无人?”
“好说好说,不过幸亏诸葛兄还记得来寻我,不然在这襄阳就是呆个几个月一定能见到刘荆州。”
“咳咳。姐丈,诸葛玄此次来是以徐州使者的身份,而不是故交相访。”蔡瑁提示了一句。
“黄公过奖了。实在,本日玄来此,是有个不情之请。”诸葛玄踌躇了下,还是直接说了出来。
吴立仁诧异问道,“智囊何故如此必定?诸葛亮再聪明也不过十三四岁,能担此大任?”
“诸葛亮颇能思辨,口齿聪明,为凡人所不及。不要轻看小孩子,岂不闻孔北海十岁时就去李膺家认亲,又将太中大夫陈韪辩驳地无言以对的故事吗?”
刘大要色安静,毫无豪情问了一句:“吾与吴公并不熟谙,不知吴公派汝来此有何要事?”
荆州俊才齐聚,文有蒯越、蒯良、王粲、宋忠等,武有蔡瑁、王威、文聘、魏延等。文武摆列摆布,悄悄看着缓缓走出去的诸葛玄和诸葛亮。
“叔父,如果只在这里空等,只怕半年一定见获得刘景升之面。”
诸葛玄带着诸葛亮另有两名技艺敏捷的将士,颠末一个多月的水陆颠簸,终究来到襄阳。当刘表传闻诸葛玄到的时候,心中有些欣喜,他们有好几年未曾见面。当听到曹操起兵攻徐州的时候,贰心中还在为诸葛玄的安危担忧,没想到现在,诸葛玄竟然又回襄阳来了。刘表将手中书柬放下,连声说道:“来人,筹办车马,随我一起去迎下。”
“月英,诸葛亮之才,确切世所罕见,为父看人不差,他日诸葛亮必能青史留名,流芳千古。”
听完诸葛亮这番话,让黄承彦拍案而起,“好,好,好!闻诸葛贤侄此番豪言壮语,黄某不觉忸捏,今番无以互助,只要先祖留下《太公兵法》,赠送诸葛贤侄。”
诸葛玄在驿馆住了三日,多次求见刘表,均被下人以身材不适挡了出去,诸葛玄苦于无计可施,在驿馆长叹短叹。
“既然主公如此必定,那就让诸葛玄叔侄一起同赴江东,本来诸葛玄一人去,还一定能够说得动刘表;有诸葛亮,大事可成矣!”
听到黄承彦直策应允,诸葛玄喜出望外,“多谢黄兄如此仗义,玄先再次拜谢!”
“为人谋者,天然需有奇策于胸。素闻刘荆州纳了蔡氏为夫人,而蔡氏其姐嫁于襄阳名流黄承彦为妻。黄公向来古道热肠,又与叔父曾有旧友,何不求于黄公以见刘荆州?”
黄承彦捋了捋胡子,笑着点了点头,“令侄固然幼年,却也儒雅有礼,气度不凡,他日必成大器。”
“哈哈,忘了先容,这位是故兄诸葛珪之二子诸葛亮,亮儿,还不从速拜见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