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这倒是奇了,要知梨花的武力并非高干敌手,怎这般等闲就把他活捉。
“把这货给我绑了,转头再措置他。”张元拍马从旁抹过,也不屑多看一眼,大呼道:“梨花,我们持续追,别让袁谭那厮溜了。”
惊骇的吕旷,乃至还来不及拔剑抵挡时,樊梨花手中银枪已出,沉重的枪杆,拦腰就轰在了吕旷的肚子上。
倒是高干怒发威势,横在路中心,一杆大枪舞动如风,连斩数名试图冲过来的张军,凭着一己之力,竟为袁谭迟延了些许时候,让袁谭得已逃远。
沉默了几个呼吸,高干无可何如,只得一咬牙,将头转回,只能护着袁谭狂突,将吕旷的求救声,充耳不闻。
斜侧里,樊梨花已经纵马杀到。
面对如此败势,袁谭终究惊骇了,颤声大呼:“庇护我杀出去,谁能护我脱困,本公子必有重赏。”
“这里如何会有敌军?”袁谭神采惨白,脱口一声惊呼,已完整失了贵公子的安闲气度。
跟袁谭一摆脱,吕旷立时被张军堵住来路,冲不出去,只得大呼道:“至公子,救我,救我啊――”
他也是没有体例,身为部属,今若违背袁谭的军令,就算能逃过一劫,过后袁谭秋后算账,又岂饶得了他。
“夫人谨慎,这厮武力不弱,你若力不从心,不必跟他缠斗,直接围杀了他便是。”张元叮咛一声,挥军从战团旁斥过,持续追击袁谭。
袁谭瞪了他一眼,胸膛一挺,长叹一声道:“张元,你不要对劲,我的父亲会来救我的。”
“我去救他。”高干勒住战马,就想回身去救吕旷。
再看杨志也在,张元便明白这必是他与梨花联手,将高干拿下。
就在他惊怒之时,伏兵转眼杀至,热血昂扬的张军兵士们,手中刀枪,无情的斩向那些错愕的袁家军,猖獗的收割人头。
一口老血狂喷而出,吕旷惨叫着捂着肚子,如断了线的鹞子,从顿时倒飞了出去,重重摔落于地。
袁谭和高干听到求救声,蓦地转头时,这才发明吕旷被抛在了前面,已经落下十余步之余。
“唉――”长叹一声,高干只得一咬牙,拨马回身,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式,舞枪迎向追兵。
高干身形一震,眼中不由迸射出震惊之色,似是没有想到,被袁谭视为座上宾的吕旷,在关头时候,竟会被这位袁家至公子这般等闲的丢弃。
“你个杂种,敢挡姑奶奶的路,我要你脑袋。”发怒的樊梨花,一声厉喝,纵马舞枪杀向了高干。
现在他身边只余不到三十余人,身后张元追兵却稀有百,纵使他武力再高,又岂能以一己之力,独挡这么多追兵,现在如果停下来拒敌,就即是往火坑里跳,自寻死路。
可惜,他们也只是病笃挣扎罢了。
高干蓦地觉悟,急叫道:“末将早说过那张元极是诡诈,他必然推测我们会弃城北退,提早派一军在此设伏,就为等着截杀我们。”
三十余名残存的亲兵,在高干的带领下,折返回身,朝着张军追兵杀了上去。
肝火中烧,张元看到吕旷就气不打一处来,喝道:“梨花,给我活捉阿谁姓吕的杂种。”
张元立时看出袁谭想逃,长剑一指,厉声叫道:“夫人,给我杀上去,休让他逃脱。”
高干便被一众亲兵,连拖带扛,押往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