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没有体例,身为部属,今若违背袁谭的军令,就算能逃过一劫,过后袁谭秋后算账,又岂饶得了他。
两百袁军残兵,更是惶恐失措,瞬息间就乱了阵脚。
再看杨志也在,张元便明白这必是他与梨花联手,将高干拿下。
“我去救他。”高干勒住战马,就想回身去救吕旷。
高干便被一众亲兵,连拖带扛,押往东安。
现在他身边只余不到三十余人,身后张元追兵却稀有百,纵使他武力再高,又岂能以一己之力,独挡这么多追兵,现在如果停下来拒敌,就即是往火坑里跳,自寻死路。
张元这倒是奇了,要知梨花的武力并非高干敌手,怎这般等闲就把他活捉。
高干神采乌青,咬牙切齿,刀疤上涌起悲忿之色,他很清楚,袁谭这是要捐躯了他,来为本身的逃窜争夺时候。
“你个杂种,敢挡姑奶奶的路,我要你脑袋。”发怒的樊梨花,一声厉喝,纵马舞枪杀向了高干。
“这里如何会有敌军?”袁谭神采惨白,脱口一声惊呼,已完整失了贵公子的安闲气度。
张元立时看出袁谭想逃,长剑一指,厉声叫道:“夫人,给我杀上去,休让他逃脱。”
策马奔回疆场,此时战役已结束,袁谭的几百亲兵已被杀了个精光,高干也被五花大绑,竟然被活捉。
半晌间,两百袁兵就被杀得鬼哭狼嚎,死伤大半,纷繁捧首逃窜。
噗――
袁谭瞪了他一眼,胸膛一挺,长叹一声道:“张元,你不要对劲,我的父亲会来救我的。”
“至公子,敌众我寡,我焉能挡得住啊。”高干当即叫道。
“主公,如何不直接杀了这厮”樊梨花瞧见张元并没有措置袁谭,迷惑的问道。
袁谭却狠狠瞪他一眼,痛斥道:“这是本公子的将令,军令如山,你莫非敢方命不成!”
骤变突生,高干庇护袁谭冲在前边,却把不利的吕旷给抛在了前面。
吕旷武道普通,蓦觉杀气袭来,转头瞥去时,樊梨花一袭红影,已横在了他跟前。
转头一看,追兵已在十余步外,袁谭心惊胆战,眉头一皱,大喝道:“高干,我命你率余军留下来反对张元,保护我撤退。”
“把这货给我绑了,转头再措置他。”张元拍马从旁抹过,也不屑多看一眼,大呼道:“梨花,我们持续追,别让袁谭那厮溜了。”
可惜,他们也只是病笃挣扎罢了。
樊梨花领军杀到,两百多精锐的张军亲兵,一顿的狂冲,便将残存的敌军杀了个片甲不留。
“唉――”长叹一声,高干只得一咬牙,拨马回身,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式,舞枪迎向追兵。
“那我就等着看。”张元嘲笑一声,摆手命令将高干押送回城,再作措置。
倒是高干怒发威势,横在路中心,一杆大枪舞动如风,连斩数名试图冲过来的张军,凭着一己之力,竟为袁谭迟延了些许时候,让袁谭得已逃远。
面对如此败势,袁谭终究惊骇了,颤声大呼:“庇护我杀出去,谁能护我脱困,本公子必有重赏。”
高干遂是搏命而战,带领一队亲兵,将袁谭和吕旷,另有那甘梅庇护此中,一起向北狂杀,冒死的突围。
伉俪二人齐头并进,联袂挥军掩杀,踏着袁军的尸身,一起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