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张元的大巴掌,狠狠的拍在了连题胭脂扭动的肥臀上。
李定国哪容她走脱,手中长刀顺势反扫而去,向着背身的连题胭脂头顶砍去。
“……”他话还未说完,祖狄已连连干咳,暗中提示。
“这才乖,做俘虏就要有做俘虏的模样,免得自讨苦吃。”张元这才对劲的点点头,嘲笑道。
避无可避,那一刀眼看着就要落下。
“吵的很烦人啊”张元头一皱,一巴掌甩了出去。
李定国脸一红,忙搔了头皮,憨憨笑道:“主母莫要讽刺我老李啦,我但是端庄人,我是看这小贱人长得倒也挺姣美,以是才活捉了献给主公,说不定主……”
“这小贱人另有几分姿色,倒不如把他活捉了献给主公……”
她固然凶暴,脾气刚烈,但好歹也是个女儿家,岂能没有几分男女之别的矜持。
当日一战,她被张元一刀刺伤胸峰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常常想起都令她羞愤难当,恨不得将张元碎尸万段。
“传闻幽并女子多精于弓马,自幼骑马,马骑多了臀腚都很丰腴,公然是不假”张元嘲笑着,笑声有点邪。
顿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骂张元,也不敢再挣扎,只能以恨极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张元,用眼神来表达本身的气愤。
“张元小贼,你别对劲,我父乃不凡武将,他迟早会取了你的狗头”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还在自发得是,真是好笑。
李定国愣怔了一下,满脸茫然,再看樊梨花时,已是一脸阴沉,杏眼不悦的瞪着他。
战役结束,突围护送的千余敌卒,除了不敷百人外,十足都被杀了个精光。
而对连题胭脂的吼怒,张元只嘲笑一声,俯下身来,一把将她腰带抓住,就在她未及反应之时,便将她提上前来,横放在了本身鞍前。
连题胭脂惊蒙一瞬,转眼复苏,一张俏脸刹时红潮袭涌,星眸更是迸收回无穷的羞气愤火,破口痛骂道:“无耻小贼,你敢如许热诚我,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了你的骨头,喝你的血,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这头蛮牛,看我不好好清算你……”骂了一声,策马追着李定国而去。
目睹她折腾不休,张元就有点不耐烦了,嘴一扁,警告道:“小贱人,再敢瞎折腾,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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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的这行动,这也足以让这位合法芳华的刘大蜜斯,惊羞到懵了的境地。
观战的张元,目睹李定国活捉连题胭脂,天然是很有些不测,便催顿时前。
说罢,李定国从速拨马回身,策马逃离现场。
二十余招走过,连题胭脂的刀法已是马脚百出。
但就在杀招将下时,李定国却忽又收了刀势,猿臂探将出去,如拎小鸡似的将连题胭脂提了起来。
惶恐之下,连题胭脂全然乱了阵脚,回身就想逃脱。
比武十招,连题胭脂完整落了下风,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只能竭力的抵挡,完整没有先前杀气腾腾,目中无人的气势。
“应战我的底线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张元嘲笑,一只手便伸入她的腰际,顺势就要往下扒。
张元还没开口,身边樊梨花笑道:“樊大胃,你明天是哪根筋抽住了,竟然活捉了她,别是连你也学会了怜香惜玉,舍不得下杀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