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她折腾不休,张元就有点不耐烦了,嘴一扁,警告道:“小贱人,再敢瞎折腾,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裤子。”
而对连题胭脂的吼怒,张元只嘲笑一声,俯下身来,一把将她腰带抓住,就在她未及反应之时,便将她提上前来,横放在了本身鞍前。
“这小贱人另有几分姿色,倒不如把他活捉了献给主公……”
战役结束,突围护送的千余敌卒,除了不敷百人外,十足都被杀了个精光。
连题胭脂整小我当场就傻了,惊得了健忘挣扎。
张元还没开口,身边樊梨花笑道:“樊大胃,你明天是哪根筋抽住了,竟然活捉了她,别是连你也学会了怜香惜玉,舍不得下杀手了么。”
李定国愣怔了一下,满脸茫然,再看樊梨花时,已是一脸阴沉,杏眼不悦的瞪着他。
张元又不是变态禽兽,这一招只不过是吓一吓她罢了,又岂会真的扒她的裤子,没想到她还真的惊骇了。
张元心中无法一笑,却假装甚么也没听到,拨顿时前,年青巍然的身影,将地上挣扎的连题胭脂,覆盖在她的暗影之下,嘲笑道:“刘大蜜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前次我那一刀的伤,还痛吗?”
堂堂刘家大蜜斯,不凡武者的女儿,如果给扒了裤子,身材露给这么多大老爷们儿,鼓吹出去,不但要丢尽她父亲的脸,连她本身怕也要惭愧到死,另有甚么脸活在这世上。
连题胭脂花容突然一变,愤怒的眼神中,迸射出羞愤之意。
自她懂事以来,甚么时候敢一个男人,对她行如此“轻浮”的行动,她那丰腴不失弹性的翘臀,还是头一次被人触摸。
顿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骂张元,也不敢再挣扎,只能以恨极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张元,用眼神来表达本身的气愤。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还在自发得是,真是好笑。
“小贱人,爷爷看你还能撑几刀!”一声暴雷般的怒喝,李定国揪准马脚,长枪直劈向连题胭脂的面门。
“张元小贼,你别对劲,我父乃不凡武将,他迟早会取了你的狗头”
当日一战,她被张元一刀刺伤胸峰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常常想起都令她羞愤难当,恨不得将张元碎尸万段。
“吵的很烦人啊”张元头一皱,一巴掌甩了出去。
“应战我的底线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张元嘲笑,一只手便伸入她的腰际,顺势就要往下扒。
“主公,敌卒我都杀光了,阿谁姓刘的小贱人,我也给你活捉啦。”李定国拨顿时前,哈哈笑道。
连题胭脂急回刀相挡,李定国却顺势斜向一荡,巨力扫过,连题胭脂手中的大刀竟是握之不住,脱手被飞了出去。
连题胭脂身子不敢再挣扎,却仍满脸怒意,贝齿紧咬,一副恨不得将张元碎尸万段之状,忍不住又道:“张元,你对劲不了多久,我父帅但是不凡武将,他迟早会击败你,救我出来,到时候,你必然会为你明天所做的统统悔怨。”
她固然凶暴,脾气刚烈,但好歹也是个女儿家,岂能没有几分男女之别的矜持。
连题胭脂一面暴虐的谩骂张元,一面苗条窈窕的身子冒死的挣扎。
说罢,李定国从速拨马回身,策马逃离现场。
连题胭脂惊蒙一瞬,转眼复苏,一张俏脸刹时红潮袭涌,星眸更是迸收回无穷的羞气愤火,破口痛骂道:“无耻小贼,你敢如许热诚我,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了你的骨头,喝你的血,我要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