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敌卒我都杀光了,阿谁姓刘的小贱人,我也给你活捉啦。”李定国拨顿时前,哈哈笑道。
而对连题胭脂的吼怒,张元只嘲笑一声,俯下身来,一把将她腰带抓住,就在她未及反应之时,便将她提上前来,横放在了本身鞍前。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还在自发得是,真是好笑。
惊觉的连题胭脂,刹时羞到面红耳赤,冒死扭解缆躯,痛骂道:“放开我,无耻小贼,放我下来”
顿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骂张元,也不敢再挣扎,只能以恨极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张元,用眼神来表达本身的气愤。
说罢,李定国从速拨马回身,策马逃离现场。
目睹她折腾不休,张元就有点不耐烦了,嘴一扁,警告道:“小贱人,再敢瞎折腾,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裤子。”
连题胭脂身子不敢再挣扎,却仍满脸怒意,贝齿紧咬,一副恨不得将张元碎尸万段之状,忍不住又道:“张元,你对劲不了多久,我父帅但是不凡武将,他迟早会击败你,救我出来,到时候,你必然会为你明天所做的统统悔怨。”
李定国神经线粗,眸子子转了好几转,这才蓦地觉悟,忙是讪嘲笑道:“老李我是信口胡说的啊,我去追刘豹去啦,如何措置就小贱人,主公说了算,不关我的事啊……”
“这才乖,做俘虏就要有做俘虏的模样,免得自讨苦吃。”张元这才对劲的点点头,嘲笑道。
观战的张元,目睹李定国活捉连题胭脂,天然是很有些不测,便催顿时前。
现在,前仇未报,竟又被张元活捉,跪倒在他的跟前也就罢了,还被他言语相辱,心高气傲然的连题胭脂,如何能忍耐这般屈辱。
张元又不是变态禽兽,这一招只不过是吓一吓她罢了,又岂会真的扒她的裤子,没想到她还真的惊骇了。
二十余招走过,连题胭脂的刀法已是马脚百出。
“……”他话还未说完,祖狄已连连干咳,暗中提示。
李定国哪容她走脱,手中长刀顺势反扫而去,向着背身的连题胭脂头顶砍去。
“传闻幽并女子多精于弓马,自幼骑马,马骑多了臀腚都很丰腴,公然是不假”张元嘲笑着,笑声有点邪。
惶恐之下,连题胭脂全然乱了阵脚,回身就想逃脱。
堂堂刘家大蜜斯,不凡武者的女儿,如果给扒了裤子,身材露给这么多大老爷们儿,鼓吹出去,不但要丢尽她父亲的脸,连她本身怕也要惭愧到死,另有甚么脸活在这世上。
李定国嘴里嘀咕着,便将将连题胭脂往地上一扔,喝令扑上来的士卒,将她几下给绑了。
连题胭脂一面暴虐的谩骂张元,一面苗条窈窕的身子冒死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