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糜竺打断了她的思疑,冷冷道:“就算那陶商深藏不露,那也只是藏了点小聪明罢了,岂可与玄德公的雄才大略相提并论。为兄坚信,今次他攻陷即丘,只是幸运,待他真正对上臧霸的泰山军主力时,必败无疑。”
糜贞神采微微一动,天然明白他大哥的言下之意。
砰!
“那倒是没有。”糜贞摇了点头,叹道:“二哥不听我劝,非要亲身去海贼那边,谁想徐盛那厮竟会投降陶商,到现在都没有个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昌豨苛虐即丘已久,士民们对他和泰山寇是恨之入骨,今陶商活捉昌豨,赶走了泰山寇,城表里的士民无不欢乐鼓励,是以他的招兵榜一贴出,数白天,便有近五百人前来应征。
徐盛神情凝重,沉声道:“主公,臧霸兵力数倍于我军,且都是精锐之士,我军新编之军,底子不敷以一战,为今之计,还当抓紧构筑城池,筹办死守即丘才是。”
大堂中,由沉默演变成一片哗然。
此言一出,糜竺骇然变色,急是屏退摆布,见四下无人,方沉声道:“小妹,你怎能口无遮拦,这话如果传到玄德公那边,于你于我,于我们糜家可没有半点好处。你要记得,不管之前如何,现在坐在州牧位子上,手握徐州军政大权的是玄德公,你懂吗?”
面对兄长反问,糜贞不语,脸上忧色垂垂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