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于此,关羽眼中杀机顿起,冷哼道:“这个陶商,竟然暗中蓄养妙手,看来他是心有不甘,还惦记取这徐州牧的宝座。”
樊哙和花木兰虽率领值不高,但多少也比陶商要懂练兵,他便把四百新兵交给二人,日夜练习,短短几天内便稍有效果。
“玄德公仁义无双,适应民气,又是陶公临终前亲口将州牧之位相让,那陶商即使不甘也无济于事。”糜竺忙是表白忠心态度。
糜竺沉吟半晌,嘴角掠起一丝诡色,笑道:“陶商虽败徐盛,多数是因徐盛过分自大,倘若能直接攻城,五百海贼足以荡平海西,竺这里有一计,只要玄德公一道军令,必可轻松的撤除陶商这个隐患。”
樊哙和花木兰无法,只得依令而行,当天便尽起四百新兵,离城十余里,奔赴海边。
关羽这才愠色收敛,微微点头表示对劲。
将台上,陶商负手而立,扫视着众将士,年青的脸上写着几分欣喜。
数天后,海西城。
“竟有此事!”关羽丹凤眼蓦地展开,“徐盛此贼虽是土鸡瓦狗之辈,却也有几分武力,怎会被陶商所败?”
七天以内,陶商便征集了大小渔船五十余艘,充足他的四百兵马乘用。
糜竺脸上谈笑风生,不紧不慢的将手札翻开,大略的扫过几眼,笑容顿收,目光惊色毕露。
……
糜竺脸上虽有思疑,却只得叹道:“我也感觉很不测,不过究竟就是如此,或许是那陶商暗中招募了一些武力高强的游侠为他卖力,不然怎会连徐盛都不是敌手。”
糜竺却又笑道:“不过关将也不必担忧,我糜家自有处理的体例,半年以内,定可使玄德公明正言顺的迎娶舍妹。”
是日傍晚,陶商立于栈桥,了望海天一线。
糜家送来的几百万钱,让他有了军饷,前番一战击败海贼,又令他在海西名誉大增,有钱又驰名誉,募兵榜一贴出去,前来应征者天然是纷拥而至。
他们这一班兵马,人数上虽与海贼相称,却皆为新募之兵,底子还没构成战役力,更不熟谙海战,如何能是凶悍的海贼敌手。
校场之上,四百精干之士,正挥汗如雨,练习阵法。
惊怔半晌,糜竺才缓过神来,神采凝重道:“海西传来动静,几日前海贼徐盛率五百海贼攻打海西,竟被那陶商打得狼狈而逃了。”
“州牧大人的号令,岂能违背,我情意已决,尔等不必再多劝,履行便是。”陶商一挥手,决然命令。
短短十天时候里,陶商就募得了四百精干青年。
谁料,陶商屯兵多日,却始终按兵不动,只是不竭派人对外放出风声,扬言前次只是幸运让徐盛逃脱,此次出征,他非亲手把徐盛碎尸万段不成。
“主公,你不是要出海征讨海贼么,我们都在这海边晒了十天的太阳,你咋还按兵不动,早点出兵也好早死早超生,给兄弟们一个痛快啊,整天等死难过得紧啊。”樊哙堵在身后,粗着嗓子嘟囔抱怨道。
“糜别驾,产生了甚么事?”关羽见他神采有变,不由猜疑问道。
“报――下邳刘州牧军令到。”一骑信使飞奔而至,将一封盖有州牧大印的军令,送到了陶商的手上。
号令传下,四百新兵们无稳定色,校场上立即一阵哗然。
关羽卧蚕眉悄悄一凝,眉宇间闪过一丝恍悟的眼神,仿佛明白了当初张飞那三十名亲兵,为何没能暗害了陶商,却反而被杀光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