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于此,关羽眼中杀机顿起,冷哼道:“这个陶商,竟然暗中蓄养妙手,看来他是心有不甘,还惦记取这徐州牧的宝座。”
“糜别驾,令妹与陶商的婚约之事如何了,前日兄长又过问了此事,他但是很等候着糜别驾结成姻亲。”关羽捋着美髯,双目半开半合问道。
校场之上,四百精干之士,正挥汗如雨,练习阵法。
是日傍晚,陶商立于栈桥,了望海天一线。
短短十天时候里,陶商就募得了四百精干青年。
樊哙和花木兰虽率领值不高,但多少也比陶商要懂练兵,他便把四百新兵交给二人,日夜练习,短短几天内便稍有效果。
合法这时,一名糜家家仆仓促而入,将一纸手札奉于了糜竺。
将台上,陶商负手而立,扫视着众将士,年青的脸上写着几分欣喜。
陶商拆开扫过一眼,嘴角不由掠起一抹讽笑,心中暗忖:“公然不出我所料,糜产业真不甘心,此次竟然动用了刘备的权力,要逼着我往虎坑里跳,看来你们不撤除我是毫不罢休啊……”
关羽卧蚕眉悄悄一凝,眉宇间闪过一丝恍悟的眼神,仿佛明白了当初张飞那三十名亲兵,为何没能暗害了陶商,却反而被杀光的启事。
樊哙和花木兰无法,只得依令而行,当天便尽起四百新兵,离城十余里,奔赴海边。
“竟有此事!”关羽丹凤眼蓦地展开,“徐盛此贼虽是土鸡瓦狗之辈,却也有几分武力,怎会被陶商所败?”
出征,另有但愿,方命,只要死路一条。
关羽微微点头,却道:“话虽如此,可这陶商毕竟是个隐患,糜别驾觉得当如何措置?”
船只已齐,几百号新兵们都忐忑不安,筹办着乘船出海,跟从着他们的县令大人“羊入虎口”。
糜竺眉头微微一凝,叹道:“竺也盼望着能早日把mm嫁与州牧,只是前日我糜家往海西跟那陶商退婚,谁料他不但回绝,还公开令部属殴打了我二弟糜芳。”
谁料,陶商屯兵多日,却始终按兵不动,只是不竭派人对外放出风声,扬言前次只是幸运让徐盛逃脱,此次出征,他非亲手把徐盛碎尸万段不成。
而眼下陶商只要四百兵马,气力还远没有达到跟刘备翻脸的境地。
“主公,我军新募,练习未成,末将觉得此时不宜出兵,请主公三思。”花木兰也神情严厉的提示。
“陶商竟如此不见机?”关羽丹凤眼微微展开几分,孤傲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愠色。
糜家送来的几百万钱,让他有了军饷,前番一战击败海贼,又令他在海西名誉大增,有钱又驰名誉,募兵榜一贴出去,前来应征者天然是纷拥而至。
徐盛前番虽败,却未伤筋动骨,麾下还是有四百精锐的海贼,气力不容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