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家送来的几百万钱,让他有了军饷,前番一战击败海贼,又令他在海西名誉大增,有钱又驰名誉,募兵榜一贴出去,前来应征者天然是纷拥而至。
惊怔半晌,糜竺才缓过神来,神采凝重道:“海西传来动静,几日前海贼徐盛率五百海贼攻打海西,竟被那陶商打得狼狈而逃了。”
当下,糜竺便将他的战略,诿诿道来。
“州牧大人的号令,岂能违背,我情意已决,尔等不必再多劝,履行便是。”陶商一挥手,决然命令。
谁料,陶商屯兵多日,却始终按兵不动,只是不竭派人对外放出风声,扬言前次只是幸运让徐盛逃脱,此次出征,他非亲手把徐盛碎尸万段不成。
念及于此,关羽眼中杀机顿起,冷哼道:“这个陶商,竟然暗中蓄养妙手,看来他是心有不甘,还惦记取这徐州牧的宝座。”
关羽这才愠色收敛,微微点头表示对劲。
他二人所说的困难,陶商又岂会不知,刘备以州牧之名强令他剿贼,他如果按兵不动,就即是公开违背将令,形同极刑,当时刘备便能够名正言顺的撤除他这个隐患。
将台上,陶商负手而立,扫视着众将士,年青的脸上写着几分欣喜。
下邳城。
“主公,我军新募,练习未成,末将觉得此时不宜出兵,请主公三思。”花木兰也神情严厉的提示。
徐盛前番虽败,却未伤筋动骨,麾下还是有四百精锐的海贼,气力不容藐视。
七天以内,陶商便征集了大小渔船五十余艘,充足他的四百兵马乘用。
就连正在啃鸡腿的樊哙,也被陶商这道将令吓了一跳,几步凑了上来,嘴里嚼着肉嚷嚷道:“我说主公,不是我老樊说沮丧话,要说单打独斗,那姓徐的海贼在我眼里就是个屁。可你要用这班新兵蛋子出海去剿海贼,不就即是把羊往狼窝里推,白白送命嘛。”
“糜别驾,令妹与陶商的婚约之事如何了,前日兄长又过问了此事,他但是很等候着糜别驾结成姻亲。”关羽捋着美髯,双目半开半合问道。
“竟有此事!”关羽丹凤眼蓦地展开,“徐盛此贼虽是土鸡瓦狗之辈,却也有几分武力,怎会被陶商所败?”
合法这时,一名糜家家仆仓促而入,将一纸手札奉于了糜竺。
数天后,海西城。
糜竺脸上谈笑风生,不紧不慢的将手札翻开,大略的扫过几眼,笑容顿收,目光惊色毕露。
糜竺却又笑道:“不过关将也不必担忧,我糜家自有处理的体例,半年以内,定可使玄德公明正言顺的迎娶舍妹。”
糜竺眉头微微一凝,叹道:“竺也盼望着能早日把mm嫁与州牧,只是前日我糜家往海西跟那陶商退婚,谁料他不但回绝,还公开令部属殴打了我二弟糜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