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班兵马,人数上虽与海贼相称,却皆为新募之兵,底子还没构成战役力,更不熟谙海战,如何能是凶悍的海贼敌手。
……
樊哙和花木兰无法,只得依令而行,当天便尽起四百新兵,离城十余里,奔赴海边。
笑容突然一收,陶商拂手喝道:“州牧大人有令,命我等剿除海贼,传令下去,全军马上开赴,往海边安营扎寨。”
樊哙和花木兰虽率领值不高,但多少也比陶商要懂练兵,他便把四百新兵交给二人,日夜练习,短短几天内便稍有效果。
“我是说要征讨海贼,可我甚么时候说要出海讨贼了?”陶商转头一声反问,眸中掠过一丝诡秘的嘲笑。
而眼下陶商只要四百兵马,气力还远没有达到跟刘备翻脸的境地。
糜竺眉头微微一凝,叹道:“竺也盼望着能早日把mm嫁与州牧,只是前日我糜家往海西跟那陶商退婚,谁料他不但回绝,还公开令部属殴打了我二弟糜芳。”
关羽卧蚕眉悄悄一凝,眉宇间闪过一丝恍悟的眼神,仿佛明白了当初张飞那三十名亲兵,为何没能暗害了陶商,却反而被杀光的启事。
糜竺便将海西战事的颠末,道与了关羽,却隐去了他糜家出钱雇徐盛攻打海西这一节。
“玄德公仁义无双,适应民气,又是陶公临终前亲口将州牧之位相让,那陶商即使不甘也无济于事。”糜竺忙是表白忠心态度。
当下,糜竺便将他的战略,诿诿道来。
州府密室,关羽和糜竺隔案对坐。
将台上,陶商负手而立,扫视着众将士,年青的脸上写着几分欣喜。
“主公,你不是要出海征讨海贼么,我们都在这海边晒了十天的太阳,你咋还按兵不动,早点出兵也好早死早超生,给兄弟们一个痛快啊,整天等死难过得紧啊。”樊哙堵在身后,粗着嗓子嘟囔抱怨道。
“糜别驾,令妹与陶商的婚约之事如何了,前日兄长又过问了此事,他但是很等候着糜别驾结成姻亲。”关羽捋着美髯,双目半开半合问道。
陶商拆开扫过一眼,嘴角不由掠起一抹讽笑,心中暗忖:“公然不出我所料,糜产业真不甘心,此次竟然动用了刘备的权力,要逼着我往虎坑里跳,看来你们不撤除我是毫不罢休啊……”
下邳城。
船只已齐,几百号新兵们都忐忑不安,筹办着乘船出海,跟从着他们的县令大人“羊入虎口”。
谁料,陶商屯兵多日,却始终按兵不动,只是不竭派人对外放出风声,扬言前次只是幸运让徐盛逃脱,此次出征,他非亲手把徐盛碎尸万段不成。
“竟有此事!”关羽丹凤眼蓦地展开,“徐盛此贼虽是土鸡瓦狗之辈,却也有几分武力,怎会被陶商所败?”
徐盛前番虽败,却未伤筋动骨,麾下还是有四百精锐的海贼,气力不容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