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尚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见曹丕走远以后,方才将营帐的篷布拉下,而后他开端解腰带,将屁股前面的厚垫子拿了出来。
本来曹丕从营帐中走出以后,走了大抵不到百米,俄然劈面走来一人,见到他顿时抱拳笑道:“子桓,你这是要去那里?”
“子云,伯仁能够也是不晓得此事,毕竟他一向领兵在外,依我看,大师都是同宗兄弟,同室操戈,传出去他不好听,也让外人笑话,你说是不是?”曹丕安慰道。
更何况遵循夏侯尚的本性,就算是他晓得了,能够也不会把夏侯恩放在眼里,乃至是屁颠屁颠的接剑,然后去夏侯恩面前得瑟一番。
“行了,行了,你从速走,去司空面前刷刷存在感,让我一小我好好的安息安息。”夏侯尚不耐烦的说道。
任谁都不晓得夏侯尚这厮屁股上塞着垫子,并且已经一个多月了,都已经和他的屁股融成一体了,近似硅胶那种,大师都习觉得常了,这可真是好风俗成绩幸运人生啊!
夏侯尚见状有些心虚,小声的抱怨道:“你如何返来了?也不敲拍门,不对,应当是也敲拍门帘。”
夏侯尚拿着垫子开端狂笑,若不是这是捂过本身屁股的垫子,他恨不得亲上两口。
夏侯恩想到曹操活力后的结果,加上曹丕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略微一踌躇,而后很不甘心的说道:“那就依你之意。”
以是他早就筹办好了垫子,当时候他还是军司马,这点特权还是有滴!
曹丕听到这无耻的话,更怒了,这特么的但是我的营帐。
曹丕又一次将药捡了起来,听到夏侯尚这话,苦笑着摇了点头,叮嘱道:“那好,我走了,你记得上药,一会儿我派人将晚餐给你送来。”
曹丕看到夏侯恩的神情,心中微微一笑,持续说道:“子云如果信的过我,不如我来做个和事佬,如何?”
“不是,你让我解释甚么?另有你如何返来了?”
特别是骑马的时候,那马鞍实在是咯屁股,要晓得夏侯尚屁股金贵到就是睡席梦思的床也要包纸尿裤的存在,这么享用的人,如何能够受得了硬邦邦的马鞍?
“我说了,我不消。”夏侯尚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设法,又将药扔了出去。
夏侯恩听到这话,仇恨的说道:“子桓,大师都是兄弟,我也不瞒着你,当日我曾让伯父求取司空的青缸剑。”
说完这些话,曹丕戴好头盔,走了出去。
这帽子扣的有些重了,夏侯恩被吓住了,他有些踌躇,可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不免有些……
曹丕一把夺过夏侯尚手中的垫子,捏了捏,还挺有弹性,怪不得他当时行刑的时候感受不对呢,“伯仁,你可真行,说说吧,这如何解释?”
“夏侯尚!”一声吼怒,惊天动地,曹丕看到了夏侯尚手中如同捧祖宗普通捧着的垫子,又看了看他那较着小了一圈的屁股,顿时怒了。
说道这里曹丕目视邺城方向,幽幽然的说道:“要晓得袁本初就是这么败亡的!”
曹丕非常的无法,他这个司空公子的身份,一干外姓的将领普通都会给几分薄面,可特么的在夏侯惇夏侯渊曹仁等大佬面前,他就是一个小辈,在曹氏夏侯氏子侄面前,还真没多少威慑力,就如同夏侯尚说的那样,“都是从小一块光着屁股长大的”,再说了此时的曹操还只是司空,尚未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