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曹丕戴好头盔,走了出去。
“不是,你让我解释甚么?另有你如何返来了?”
“行了,行了,你从速走,去司空面前刷刷存在感,让我一小我好好的安息安息。”夏侯尚不耐烦的说道。
曹丕非常的无法,他这个司空公子的身份,一干外姓的将领普通都会给几分薄面,可特么的在夏侯惇夏侯渊曹仁等大佬面前,他就是一个小辈,在曹氏夏侯氏子侄面前,还真没多少威慑力,就如同夏侯尚说的那样,“都是从小一块光着屁股长大的”,再说了此时的曹操还只是司空,尚未称王。
思前想后,曹丕只好借助父亲曹操的威望,半是安慰半是威胁的说道:“子云既然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多说甚么,只不过如果你两人私斗被我父亲晓得了,恐怕少不了一顿惩罚,父亲他最忌讳的就是内哄了……”
“我说了,我不消。”夏侯尚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设法,又将药扔了出去。
曹丕苦笑着摇了点头,“伯仁,你如何就这么不识好歹呢!”
更何况遵循夏侯尚的本性,就算是他晓得了,能够也不会把夏侯恩放在眼里,乃至是屁颠屁颠的接剑,然后去夏侯恩面前得瑟一番。
说道这里曹丕目视邺城方向,幽幽然的说道:“要晓得袁本初就是这么败亡的!”
曹丕听到这无耻的话,更怒了,这特么的但是我的营帐。
本来曹丕从营帐中走出以后,走了大抵不到百米,俄然劈面走来一人,见到他顿时抱拳笑道:“子桓,你这是要去那里?”
特别是骑马的时候,那马鞍实在是咯屁股,要晓得夏侯尚屁股金贵到就是睡席梦思的床也要包纸尿裤的存在,这么享用的人,如何能够受得了硬邦邦的马鞍?
这时曹丕才反应过来,为甚么夏侯尚执意要来他的营帐,本来是怕被别人发明,并且还把许褚送的药扔了,启事是他底子就没受伤。
任谁都不晓得夏侯尚这厮屁股上塞着垫子,并且已经一个多月了,都已经和他的屁股融成一体了,近似硅胶那种,大师都习觉得常了,这可真是好风俗成绩幸运人生啊!
曹丕看到夏侯恩的神情,心中微微一笑,持续说道:“子云如果信的过我,不如我来做个和事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