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够,或许不太好吧・・・・・・”曹丕冒充推让道。
见夏侯尚走了,曹丕将手中的军棍扔给中间的士卒,也仓猝追了上去,“伯仁,等等我。”
曹丕难堪的笑了笑,然后仓猝扶住夏侯尚道:“我们兄弟谁跟谁啊!来来,我扶你归去。”
曹丕将军棍靠在本身胸前,而后朝手上吐了口吐沫,擦了擦,接着拿起军棍,哈哈的大笑道:“夏侯伯仁,你也有明天。”
进了营帐后的夏侯尚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许褚送给他的药扔了出去。
十军棍,说多未几,说少很多,看如何打,谁来打,如果明朝期间的专业打手锦衣卫或者东厂的人,一棍子就能要了你的老命。
“伯仁,你受刑这么风趣的事,如何能少的了我呢?”曹丕见被戳破来意,干脆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许将军,从速开端吧!”
夏侯尚听到这话被气了乐,打我的人是你,现在装好人的也是你,难不成曹氏夏侯氏的人都是这么无耻的吗?
“好你个夏侯尚,幸亏我刚才还替你在父亲那边讨情,并且特地拿来上好的金疮药,你竟然要与我割袍断义?好,好,好,算我曹子桓看错了你。”曹丕假装非常仇恨的模样说道。
“好,就听公子的。”许褚摩拳擦掌,拿起一根军棍,而后他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夏侯尚,又看了看中间站立着想要看好戏的曹丕,嘿嘿的笑道:“公子,不如你来行刑如何?”
看着前面左手拿药,右手扶着屁股,一瘸一拐走着的夏侯尚,许褚的神采俄然变好了,心中想到,夏侯尚任你奸刁多辩,还不是被揍了,遵循你这脾气,今后这类日子恐怕还多着呢,哼!不焦急,我们的事情渐渐算!
“嘭嘭嘭!”
神采惨白的夏侯尚从地上爬了起来,接过许褚递过来的药,强笑道:“将军公然短长,这都晓得,末将佩服,佩服!”
不过这厮眼中的巴望,特别是那蠢蠢欲动的双手,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夸大,太夸大!比曹操差远了,夏侯尚在心中想到。
当然了,还不忘给了曹丕一个你晓得的眼神,曹丕顿时心中了然,奸笑道:“许将军放心,这厮明天落在本公子的手中,定然让他屁股着花。”